“那你现在请假,你父母那边知道吗?”
“他们每天打工到家都很晚了,最近我跟他们说学校有比赛我要住校,而且我们老师也跟他们打电话了。”他看了眼睡着的徐晚苼,估计是他安排好的。
“所以?”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问。
“在他们眼里我是你的替代品,那个男人听声音是四五十岁的样子,说本来是看上你的,但是你实在太难搞到手了,他着急‘破处’,所以只能选择我了。”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神黯淡无光,看来......
“你记得他长什么样吗?在哪里?”
“我是被人下了催情的药,蒙着眼送过去的,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这位小哥哥说那个人他自会处置,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自己是被谢晓婷下了药,谁带走的我,去了哪全都不知道。”
“那?”
“没有,甚至他们安排人在事后为我洗了澡,甚至…”她咬了咬嘴唇,“刻意拿药水冲洗了下面。”
“有计划,有组织,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什么证据都没留下,那谢晓婷肯定也是被算计进去了。
“幸亏我的那个‘老板’不是个丧心病狂的,还有点良心,不然你们看到的只能说我的尸体。”
“怎么说?”
“虽然被下药了,但意识大部分时间是清醒的,那个‘老板’对我很温柔,并没有强行怎么样。完事后,他还为我盖好了被子才叫其他人来,我听到他对进来的人说不要伤她性命。然后那两个女人帮我洗澡的时候以为我是意识不清的,他们的对话我都听着呢。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这位‘老板’好温柔,我身体竟然是干净,而且下体也没有撕裂红肿。”说话期间她双手紧紧掐着,都快掐出血来了,我赶紧走到对面拉着她的手。
“过去了,你受苦了,一定一定要好好活着!什么都不如活着,身体只是一副皮囊,只有活着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才能看着害你的人去死!”我紧握她的手,好想把自己上一世的事告诉她。
“嗯,刚开始我也是想死的。他们把我洗干净穿上衣服随便丢在了一个偏僻的郊区,是这位小哥哥救了我,我知道肯定不是意外,他为了他的事,我为了自己的性命和未来。”
“你能这么想就好。”
“那你会放过你妹妹吗?那可是你妹妹,我只是你素不相识的同校学妹而已。”
“放心,我比你更恨她!她给我下过药,只不过很凑巧我没喝那杯东西,不然…”
“她可真不是个东西,我明天开始要去学校上学,并且要好好上学。”
“明天?不是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