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轻描淡写般打在了王牧的胸口上，王牧却觉得像是和疾驶而来的AE86来了个亲密接触，像是一块豆腐被打烂了一般。

王牧摔在了地上，浑身像是散架了的感觉，但是又还连在一起，他不断挣扎着，脸上满是痛苦，摸着自己的胸口。

他现在是一阵窒息的感觉，胸口火辣辣的，完全呼吸不了，像是肺部停止了功能，又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但是老头也不是那种等着你恢复的那种男人，他直接走到了王牧身边，随脚一踢，王牧的左手瞬间好像断了一样，整个人又滚出去几圈。

即使是被虐过那么多次，被蹂躏过那么多次，王牧现在任然有一种比死更难受的感觉。

老头现在倒是不急了，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王牧，慢慢走过来，用一个俯视的姿态低头看着王牧，脸上是变态的笑容，这个时候的老头，才有了一点大魔王的模样。

躺在地上的王牧现在却没有多少恨意，最多的还是对自己力量弱的一个无奈，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了，但是遇到点什么自己还是被虐的份。

虽然王牧一直都是躲躲藏藏，这里逃一下，那里嘴炮一下，但是其实他本来还是觉得自己很强的，蜜汁自信，但是现在，躺在地上的自己就是最大的教训。

有些东西，是要自己争取的，但是自己没有，自己一直想着怎么用取巧的方式去过关，完全没有想过刚正面，这本来是对的，但是那也是在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下这种才有用。

就算是刺客，他也有当狂战士的时候。

老头蹲了下来，对着王牧的耳朵说。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王牧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他现在也不想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失去了多少？”

说到这里，老头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一切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老头状若疯狂，看起来是真的惨，这就是梦想被毁灭，现实被撕裂的痛苦，所有反派的必经之路。

“杀…杀…”王牧气若游丝。

“什么？”老头假装好奇地把耳朵靠过去听王牧说话。

缓了好一会，王牧的看起来就像是用了他所有的力量，说，“杀了我吧…”

老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了然，把头离开王牧，突然靠近王牧，眼睛对着眼睛，王牧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当然也是被吓了一跳。

“想死？！！！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我会让你活下来，然后慢慢折磨你，每天，每时，每刻！！折磨你！！！我要让你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哈哈哈哈哈！！！”

老头双手张开，疯狂大笑，似乎已经看到了王牧那个凄惨的样子。

王牧听到这里，是真的慌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死了就可以回去，但是现在，他不会死，而且每天还会受到折磨，这和他一直的想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