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你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叶师弟,”袁郁清往前一步,
“你刚刚直言我袁家心怀鬼胎,父亲若是不说,难道还任你随意污蔑?依我看来,你这是强词夺理,四大家族同气连枝,你叶家损失惨重,我亦心中不安,可师弟却仗着人言可畏便信口开河,将我袁家架在火上烤。”
“不错,”袁茗正点头,
“我儿所言便是我心中所想,可看在你是晚辈的份上,又有亲人接连离世,便未多言,你却咄咄逼人!”
围观的百姓纷纷赞同。
“是啊,叶寒彻这不就是胡言乱语吗?袁家从始至终都没做什么,倒是被一个小辈一通训斥。也就袁家主好脾气,要是我就上去抽他了。”
“依我看啊,这叶知瞻父亲死了却去逛青楼,叶家怕这丑闻暴露,故意引发矛盾吧。”
“对啊,这叶寒彻心机也太重了吧。亏我之前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袁茗正听到众人指责,嘴角微勾。叶寒彻啊叶寒彻,本来还费尽心思除去你,没想到是个不长脑子的蠢货,看来你注定要成为我儿的垫脚石!
“好,”叶寒彻听他这一番大义凛然的发言点点头,
“既然袁家主如此问心无愧,那我便要问问你了,你袁家明明昨日便已经得知我二叔和三叔身死,今日却放纵你袁家弟子带着不知情的叶知瞻去喝花酒,其心可诛!”
此言一出,叶掌书也勃然大怒:“好你个袁茗正,果然包藏祸心!”
谁知,面对指责,袁茗正竟然承认了:“没错,我昨日确实得到了消息。”
“天啊,这什么情况???”众人被这不断反转的剧情搞的一脸懵,这袁茗正怎么就突然承认了?这对他袁家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
叶掌书没想到他会承认,也傻眼了,不是,这袁茗正连挣扎都不挣扎吗?
“不过,”袁茗正语气微顿,
“这事只有我与郁清知道,他们二人并不知晓,便稀里糊涂的应约了。你们顾左右而言他难道是想掩盖叶知瞻在折香楼中不孝言论?若是这样能让叶蒲兄在天之灵安息,那我袁家愿意做这个罪人。”
“父亲!”袁郁清动容。
“郁清,不要说了,这都是为父的过错。”
叶寒彻看两人一唱一和,像戏台子唱戏的一般,嘴角抽搐。
倒是那些百姓信了这些鬼话。
一个拿着杀猪刀的中年男人在人群中大喊:“叶寒彻,你们叶家太过分了吧,这么欺负人家。”
“就是啊,人死了就能仗势欺人,那我昨日弟弟的舅爷的二大爷死了,我也能趁机卖惨了?”
“同为四大家族,为什么品行差那么多。”
“要不怎么说袁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叶家只能是个老二?这就是格局啊。”
要不是场合不对,叶寒彻就笑出声来了,他握拳抵唇微咳一声:“袁家颠倒黑白的功夫果然不错,之前在学院便是三言两语惹得我被诸多师弟师妹群起而攻之,今日故技重施,有将昌平府百姓当成傻子耍,只是,袁家主,你忘了一件事,这真的,永远假不了,可这假的,也永远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