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织冷笑道:“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呢。”
“我说过多少次了?老子不是Gay啊!”
说罢,槐织唤出神俱伍堕月怒道:“不仅对我的肉体进行了伤害,还对我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打击!”
“即使被你折断手脚,我也不会屈服你!”
刹那间,槐织手中握着咒具的刀刃,以惊人的速度猛力劈向怜司舞。
然而,怜司舞却没有丝毫躲闪之意,他稳稳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就在刀刃即将击中他的时候,怜司舞突然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槐织的攻击。
这一击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气流,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然,我会让你安然无恙的留在我的身边,你的用处有很多,比如延续族氏……。”怜司舞说道。
“我延续你**!”
槐织快速将神俱伍堕月收回,心中焦急地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怎么办……我可不想成为人妻。”
如今的他失去了曾经强大的咒力,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面对怜司舞这样的强敌,几乎毫无胜算可言。
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实力与怜司舞相比有着巨大的差距,要想战胜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在角落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他微微低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但依旧可以看出他的五官深邃,轮廓分明。
眉毛如剑一般锋利,天蓝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深蓝色的瞳孔则像是深夜里的星空,充满了忧郁和冰冷,深邃而神秘。
很明显,槐织和怜司舞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存在。
“闹剧就此结束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槐织听到这个声音,惊讶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头,而怜司舞也迅速转过身来,发现自己的领地里竟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
令怜司舞感到震惊的是,他所布置的迷雾咒术——枯园弥血,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个外来者的气息。
然而,当槐织看清楚来人时,她激动得喊出了他的名字:“冰原贵公子,冰屿河!”
听到冰原贵公子这个称呼的冰屿河先是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嘴角微微抽搐,眉头紧皱。
随后,他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说道:“天文会给予的代号大可不必这么大声的喊出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抱怨,似乎对这个代号并不满意。
冰屿河没有继续废话,而是双手合十,将咒力迅速爆发出来。
随着咒力的涌动,一道强大的冻气龙卷风拔地而起,这道龙卷风之中还夹杂着雷电之力,这正是他冰之契的衍生咒术——冰封世界!
看到这一幕,怜司舞心中一沉,他立刻意识到冰屿河的冰属性咒力完美地克制了自己。
如果弥浮莲花的血毒雾被冻结,那么他所有的衍生咒术都会失去作用,而冰屿河的冻气还会继续提升。
更为恐怖的是,自从冰屿河出现以来,整个林中教堂的温度已经开始急剧下降。
距离冰屿河较近的地方早已结成了厚厚的冰块,甚至连地面都被冻结成了冰雕,而这些冰块依然在不断地散发出刺骨的寒意。
就在冰封世界即将爆发之际,冰屿河紧接着施展出了他的另一项衍生咒术——冰灵柩。
只见他手中结印,一道蓝色的光芒闪过,槐织瞬间被一层坚厚的冰层所覆盖,随后被装进了一个透明的水晶棺材里。
冰屿河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担心自己的攻击会误伤到槐织。
毕竟,如果他的攻击击中了怜司舞,那么距离最近的槐织也必定会被冰封世界一起冻结。
待到寒冷的冻气之雾完全消散,整个教堂已经被冰屿河的冰封世界给捣毁了,周围已然是一副残垣断壁的景象。
冰屿河并未发现怜司舞的尸首,但这都不重要,冰屿河来到冰灵柩面前解除了咒术,槐织从半空掉落了下来。
冰屿河一把公主抱抱住了槐织,此刻的槐织咒力正在缓缓的恢复,只不过晕了过去。
冰屿河轻轻拂开她脸上杂乱的发丝说道:“有段时间没见了呢,没想到变化这么大……不过,这样的你也很可爱呢。”
冰屿河抱着槐织,慢慢地走出了教堂废墟。他抬头望着天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如果再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