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田瑞,魏虎也想要跟进去听,被他哥叫住:“你就别进来凑热闹了,快去哄哄独孤王爷,他不是一直觉得你跟他脾气相似,很看重你。
“上次贡品惹怒太后的事情他就没少给你说好话,他还是两域比赛皇室蹴鞠队的队长,曾一度要拉拢你去皇家蹴鞠队。
“之前我承认是我私心作怪,让你打假球,难得这次你都想好好比赛了,那皇家的选拔你就必须给我进去了。
“你现在就负责给我把独孤凡哄高兴了,顺便探探口风,他准备怎么处理田瑞的事情。
“你记住,小心点说话,别再给我像上次喜宴那样让我丢脸,别再给我搞砸了,听到了没!”
魏虎听到哥真的同意让他认真比赛,那是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跟小时候一样的高兴笑得就差两颗小虎牙都露出来了。
一蹦一跳间就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愁眉苦脸又满脸盛怒的独孤凡面前积极做说客。
魏简跟瑞福则进了房间,瑞福拍着魏简的肩膀道:“你弟弟还真是孩子心性没变,听说喜宴上闹得挺凶啊,整个内宫的人都知道了是你吩咐你弟弟和几个队员,谦让严家姐弟打假球的事情了。”
魏简叹气:“国舅爷就不要在这给我雪上加霜了,上次太后那事情一出,一个弟弟就够我操心掉半条命了。
“喜宴上得罪人不说,现在又惹出了个独孤王爷追着我骂,我这边才刚摆平我弟弟的事,刚放心的心就又给你几句话吊起来了。”
瑞福见魏简今天面色是不好:”你也确实不容易,又当父母又当哥哥的,把魏虎拉拔到这么大,好歹也成了婚,你也该松手让他自己飞了,只是今天这事吧,也是巧,怎么就几波子人都碰到一块去了呢。”
魏简看向瑞福:“具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罗通说的不清不楚的,就说你们要教训田瑞,刚才独孤王爷又欲言又止的,你现在同我讲实话,田瑞他是不是欺负了王爷的女人?”
瑞福敲了敲台子:“那个不算……也算。”
这话模棱两可的,把魏简说的云里雾里的:“我的国舅爷啊,你可怜我一下,我这都什么时辰了,早饭才刚进肚,一路上轿子赶得我现在肚子里都在翻江倒海,求你给我个准话行吗,你再不说……”
魏简拉起瑞福半边袖子作势而起:“我可就吐你一身啦。”
瑞福吓得袖子一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套把戏,还记得昭平出嫁那天,宫里大摆宴席,你就喝得找不着北。
“我跟韩朝扶你,你就吐了我俩一身,那味道我到现在还能闻得到那味似的,你可别再给我来一次了,我今天这衣服可是上好的布料,几千两一匹的。”
“那就说正事,扯什么昭平啊。”魏简不悦的想,自己现在脑子里只有魏林了,昭平那都是过去式了,也该翻页了。
瑞福嘲笑他:“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回鹘那里可不太平,随时都有可能兵变,昭平她送雪貂是假,回来求救兵才是真,可皇上还是没有半点要出兵相助的意思……”
魏简举起手:“这事先放放,我知道的比你多,你先把眼前的事情给我说清楚,皇上以前说你啰嗦,我还没感触,现在我看你是真老了,眼下主次重点都分不清了。”
得!好心当成驴肝肺,瑞福按下自己袖子:“说我啰嗦,好,那我就给你说个简单粗暴的,事情就是——
“田瑞睡了他女儿公主独孤雪,怎么样,眼睛不要瞪那么大,我这回说的够简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