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洛丞相叫住了娄太尉。
“娄太尉请留步。不知适才娄太尉所言是何意?那九皇子不过是个五岁左右的孩童,怎会与此次刺杀之事有关?”
“五岁孩童做不了,可他身后之人不一定做不了。”娄太尉意有所指。
“娄太尉慎言。那虞妃娘娘数年前已住进冷宫不问世事,如何会策划此次刺杀?”
“洛丞相可是还与那虞妃有交往?听闻昔年你与虞妃交情匪浅啊。”
“娄——太——尉。”
“哎,洛丞相何必如此激动,此事也不是什么秘辛,当年之事,要不是洛丞相求情,只怕这虞妃娘娘此刻早已香消玉殒,连冷宫都没得住呢。”
“你!本官与虞妃娘娘之间清清白白,皇上与臣和虞妃娘娘是一同相识,当年臣不过是看虞妃娘娘孤苦,不忍心陛下做出后悔之事出言相劝,皇上都不曾追究,娄太尉将此事拿出来说,难道是对皇上的处理有何异议?”
“哼,老臣不过是合理质疑。既然洛相觉得此次刺杀与九皇子一脉无关,那还劳驾洛丞相拿出证据洗清九皇子的嫌疑才好。”
“本相自会尽力。娄太尉无故攀咬他人,也请拿出证据。”
说完便不再理会,拂袖而去。
身后娄太尉眯起眼睛,阴沉沉的盯着洛相离去的背影。
不同于皇宫内的低气压,丞相府此刻喧闹不已。不为别的,就为此刻正上蹿下跳不知道该藏哪里好才能免除责骂的洛曦曦。
洛相回府就见府内这一团鸡飞狗跳之象,太阳穴不由一阵抽搐。叹了口气,迈入府中。
“竖子,还不滚过来!”洛丞相一语,四个儿郎便笔直站在院中,等候自家老爹训话。唯独那洛曦曦躲躲闪闪,一会儿躲在大哥身后,一会儿又藏在二哥身后。
“说!”洛丞相一拍桌案,怒道“是谁将曦曦带去了狩猎场的?”
只见洛曦曦此刻从洛文闵身后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软软糯糯的说道“阿爹息怒,是曦曦自己藏在马车里跟去的,与兄长们无关。”
洛丞相听闻大手一捞,将洛曦曦抱至腿上圈在怀中道“那马车就那么大点位置,你是藏在何处才躲过了阿爹与兄长们啊?”
“我藏在随车的大食盒内阿爹和哥哥们才不曾发觉。”说到这里洛曦曦抬起小脑袋不由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