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粮草之争,从粮草被劫到现在,历时半月,终于拉下序幕,烽火营歼敌近万,精锐三千,破敌一处营地,烧其粮草,一场劣势之战,结局大胜而归。
虽然事后风歌依旧戴上了面具,可有些人显然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她的衣服被剑砍破,回营帐换了一身整洁的衣服,换上斗笠,风歌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想她的阿言了,若不是他送的软甲,今日她就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了。这次是她大意了,她要是受伤的话他会不开心吧。
想到这里风歌提起笔,给母亲和楚言各写了一封信,让鹰卫送往京城。
“先生,殿下有请。”帐外传来通报声。
“请转告殿下,我马上来。”
风歌才走到帐门口,司马凌就迎了出来。
“楚风见过殿下。”
司马凌将风歌迎进帐内,亲自给风歌斟了茶,递到他的面前,他依然记得他为他挡住的那一剑,若不是他穿了金丝软甲,此刻他恐怕就是重伤卧床了。
司马凌的一只手拉着风歌,一只手在衣袖中紧紧的握成拳头,他想要保护他的力量。
“你今日又救了我一次。”
“殿下不必客气,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等的职责。”风歌礼貌的抿了一口茶水,趁着将茶杯放在桌上避开了司马凌拉她的手。
“阿风,你可喜欢男人?”司马凌小心翼翼的开口。
风歌惊讶的望向司马凌,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当然喜欢男人。只是司马凌这么问用意何在,难道他喜欢男人?虽然自己是女人,可司马凌是男人没错吧。这位当朝最合适的太子人选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
眼看对方没有回答,司马凌只当她是默认了,不禁喜上眉梢:“你为何要三番五次救我?”
“殿下,恕楚风直言,您是千金之躯,若是出了差池,风火营担当不起。”
“只是为了风火营吗?”司马凌紧紧的盯着风歌,语气变有些恼怒。
“殿下是正直明理的皇子,是天下百姓之福。还请殿下爱惜自己的身体。”司马凌炙热的眼神让风歌心惊,她并不想招惹皇家的人,更何况还是楚言的朋友:“殿下需好好养伤,不便多做打扰,若没有别的吩咐,楚风告辞。”
从营帐出来,风歌就进了帅帐,司马凌、陈冰、许聪都在。看到两位将军看自己的眼神,想来他们是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将斗笠摘下,风歌恭敬地给两位将军行了晚辈礼:“风歌见过陈叔,许叔。风歌并非有意隐瞒,还请两位叔伯不要介怀。”
两人连忙将风歌扶起来:“这说的哪里话,情非得已,我们又怎么了会怪你。”
“许多年不见,你已长成大姑娘了,与你母亲长得可真像,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陈冰终于明白他对这位军师的熟悉感由何而来了,她小时候,他们经常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