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重感……”
少女竟是被一个男人抱着,在房顶上飞!
“啊~啊~啊!”
尖叫声是男人所料不及的,她明明被他点了穴道。
男人随手又用本门的手法,在少女脑后风池下半寸的哑门上捏了捏,一股真力吞吐,少女的尖叫随之停了片刻。
“啊~啊~啊!”
但也就是他手离开少女颈后时,尖叫声又重新响起。剑客甚至分不清楚是点穴起了效果,还是仅仅手落在少女颈后,吓的她没敢接着叫。
蒙面人不得已落入一处小院,先使出一路江湖上上乘的擒拿手法,一把就携了少女的下巴和两条胳膊。
没想到少女又仅仅只是停了片刻,又开始尖叫,乃至轻飘飘的拳脚也落在了男人身上。
“喂,神经病吧?多大仇多大狠啊大佬,下手这么重?”
文鸯同步感受着少女的痛苦,一点也不觉得少女叫的过分,疼,割阑尾都没这么疼。
蒙面人这回也是服了,干脆死死扣住少女的下颌,将少女拖在身后,闯入这家的一间卧室里。
这家的主人正要起身,被他随手用剑鞘点在身上,立即晕倒。
剑客此时反而愣住了,对啊,本门的点穴手法还是这么顺手,那为什么偏偏对这女人无用?
他有意再试试自己的武功,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紫气。只见他虚空朝这屋的青丝床帐轻飘飘挥了一掌,掌风到处,如刀似剑,竟将这片纱帐寸寸撕裂,打成了条条青纱带。
少女的双眼都瞪直了。她一个女孩子,其实是对人能从多高跳的地方跳下来、扛着一个人在房顶上跑有多难是没有什么概念的。可她总知道,单靠掌风就能将纱幔撕碎,绝不是人类所能做到的范畴。
男人满意的散去功力,用这些布条将少女绑了,又将她的嘴塞住。
他再将小钟扛在肩上,再次飞檐走壁,不一时便出了城。
少女还在“呜呜”的挣扎,直到蒙面人将她丢在城外树林里,拔去口中塞的布条,就听她骂道:
“变态!神经病!你是不是人?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男人听不懂她说什么,但听语气就知道是在骂自己。至于这里是什么地方,既然这女人明知故问,那就怪不得他使用手段了。
他心中还惦念着,自己的武功怎么在少女身上就失去了效果。于是干脆先不急着问话,将平生所学的十几种,或优或劣的,截脉点穴手法,全都招呼在少女身上。
小钟先是声嘶力竭的痛叫,后来叫的累了,精神涣散之下,脑子竟然跑偏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