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但我看你,和我也没什么两样!都喜欢偷窥!不是吗?”
两人你一嘴我一句,吵得不可开交,玄故渊带着令狐延栀在亭子里坐下,喝着茶,优哉游哉,骂不过了,两人便开始动武。
令狐延栀紧张的站起,扯着玄故渊的袖子,“快喊他们停下来!妹妹没习过武,四哥会伤了她的!”
玄故渊按着她的肩坐下,示意她冷静点,“不用心急,雁儿是不会受伤的,她打得过。”
“什么?!”令狐延栀一脸震惊地坐下,她真的很担心玄冷雁,同时也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把剑随身带着。
实际上,令狐延栀的担心是多余的,她眼里倒映着两人打斗的身影,刀光剑影间,她见到玄冷雁手中的黑雾,朝令狐裴袭去,变成了一只只蝴蝶,这种蝴蝶是她没见过的,令狐裴被骨蝶的毒液所伤,退后几步,倒在地上。
玄冷雁居高临下,眼神带着轻蔑,看着令狐裴,开口“你不必放水,拿出你的真实实力,不然我会认为你在瞧不起我!”
令狐裴捂着胸口,“你的蛊,很厉害,但……还是差了点,对我来说,连小伤都不算!”他说的轻巧,玄冷雁勾唇笑着,令狐裴的脸逐渐红润,喘息声加重,“别装了,从你第一次被我捅伤时,你早就中了我的蛊毒,日日都会情欲大增,要不?你求我!我就把解药给你,不然……”
“嘁——大男子能屈能伸!我求你!给我解药,天天泡在冷水里的感觉可不好受了!”
“唉!勉为其难给你吧!只不过身上没带,你先同我到郁竹院去。”
玄冷雁把人从地上拉起,玄故渊倒是笑了,解药就是她的血,可玄冷雁却说身上没带解药,这不明摆着要折磨令狐裴吗?
“这……孤男寡女的,恐怕会有损妹妹的名誉”,令狐延栀对玄故渊说,其实这只是其一,她不想玄冷雁被令狐裴拐走,令狐裴要颜有颜、要权有颜,玄故渊则是要她放心,他能看出玄冷雁对令狐裴没有仰慕之情。
倒是这令狐裴,令玄故渊在喜欢与不喜欢之间,来回思考,喜欢是令狐裴看玄冷雁的眼神,经常带着看常人不一样的感情,不喜欢又是两人会毫不顾虑的对,对方动手,难道这是新的一种引起各家小姐注意的主意?
玄冷雁拽着他的衣领,往郁竹院走去,令狐延栀眼睛瞪得老大了,“这……没想到妹妹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能把四哥提起来!!!我也想有这么大的力气!”
玄故渊笑着摸摸令狐延栀的头,“不必羡慕,日后我教你便是,”他说的坦荡,但这句话,像一颗小石子丢进令狐延栀平静的心海,激起水花。
“你们……真的是剑蛊宗的人?”令狐延栀问他。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但只要你想听,我再说一遍也没关系。”
“所以……你真是!”令狐延栀捂住嘴,直愣愣地盯着他看,玄故渊怕她误会,忙解释说:“我不会伤你!你别怕好吗?”
令狐延栀摇摇头,轻柔的抱住玄故渊,“我只是想抱抱你”,玄故渊回抱住她,可心魔又出现,在耳边絮絮叨叨,玄故渊猛的放开她,掩饰脸上的慌乱,“好,好了,我先进屋去了。”
令狐延栀被搞的一愣一愣的,“我身上有什么味吗?”她低头闻闻身上的衣裳,“这也没有呀!”
玄故渊关上门,欲火迟迟没有退去,他盘腿坐在床上,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