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将至,许独邀请他们一起用膳,孟云泽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它们都是如此的熟悉,连菜的味道都是一样,许独笑眯眯地问:“这菜怎样?”
孟云泽蓦地抬头,笑答:“很好吃,这菜的味道我好像在哪吃到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欸,这是家的味道!我夫人做的,她炒的菜可好吃了!还有这鱼,我做的,你也尝尝”,说完还贴心的给他夹菜,孟云泽笑着点头,可越吃他喉间越哽,他细声抽咽着,玄冷雁察觉到他不对劲,询问他:“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眼泪掉饭里了!”
众人皆是一怔,仲白依从袖中抽出手绢给他,她内心也跟着抽痛起来,“我想我娘了,这菜的味道和我娘做的好像”孟云泽小脸一皱,泪夺眶而出,他好难过,他想起了什么,有位女子在喂年幼的他吃饭,可是……他看不清她的脸,连声音也听不到,只能看着口型猜测,她说:“小幸要乖乖吃饭哦!”
许独脸色暗了暗,小心地去瞟仲白依的神色,她看着眼前一幕,不知所措了起来,话是欲言又止,许怜依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说:“哥哥不要哭了,若是想你娘了,就来忆孟依茶庄,我娘可以给你炒菜吃!”孟云泽撅着嘴,点头。
夜里,仲白依总觉得心里闷得慌,她将这种感觉和许独说了,他安慰到,或许是这些天太忙了,累着了,多注意休息。
玄冷雁提着小灯盏打开孟云泽的房门,孟云泽似乎早料到她会来,早早地备好茶,玄冷雁开门见山问:“你想到了什么?说吧。”
“我……看到了个人,但是她的脸是模糊的,她像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我觉得,我有一段丢失的记忆,和这息息相关,包括我已逝的娘。”
“明早我们先去找幽困,下午回来便去问问许夫人,这可真是一出好戏!”玄冷雁小酌一口茶,“茶庄的茶果然是好。”
他“呵呵”了声,说:“夜里茶喝多了,会打鸡血”孟云泽挥手打发她出去,玄冷雁也觉得无趣,便想着去写封家书,人在外还是会想家的,回到屋中,执笔写信。
天界线泛起鹅黄色,刺痛了她的眼睛,玄冷雁遮挡住阳光,她即不知不觉熬到了卯时,现在她可谓是哈切连天,刚倒下去,房门就被叩响,她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开门,孟云泽见她眼下乌青,“哦哟~这昨夜是干了不得了的事!这乌青一片的!啧啧。”
“有时候真的想往你嘴里吐把痰!”玄冷雁重重往他脚上踩了下,“啊啊啊……嘶——下脚真重!”孟云泽冒着冷汗给她竖了个中指。
吃完饭,两人便去往了集市,孟云泽伸手挡住玄冷雁,说:“我闻到了鼻涕怪的气息了”。
玄冷雁瞬间警惕起来,“在哪?不要轻举乱动”。
“不好又没了!在西南方向,快追!”孟云泽拔腿就往西南方向追,玄冷雁叹了口气,跑过去架起孟云泽,踏云追去,孟云泽微微瞪大眼眸,“哇!可以哈!”
“别看我,看前面,有闻到幽困的气息了吗?”
孟云泽仔细闻了闻,摇头道:“没有……又跟丢了!”他仰天长啸。
玄冷雁拍扶着他的背,耳尖的他听到有人在说,最近有许多妙龄少女失踪,他顿时来了兴趣,拉起玄冷雁就凑到了人群中,问那人,“什么妙龄少女失踪?快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