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安根本不与任何女子接触,包括她,也仅是能同桌用餐而已。
今日这大好时机,她岂会放过。
正当她欲解开其衣物和皮带时,孟怀安开始恶心干呕。
绵绵赶忙从他身上下来,不停拍打他的后背,想让他舒服些。
却不想孟怀安大力推开她,并吼道:“别碰我!”
继而继续干呕。
他工作许久,未进食多少东西,胃中空空,无物可吐。
将刚喝下的一杯水吐出后,接着吐的便是胆汁,嘴里苦涩异常。
绵绵见此场景,着实受惊。
她未料到会是这般,还想着与他同床共枕、鸳鸯戏水,怎就成了这样?
自己就如此令人作呕?
她也是要颜面的,于是匆匆跑了出去,不再管孟怀安。
管家王叔睡眠极浅,稍有动静便会醒来。
他听见动静出来查看,恰见绵绵衣衫不整从先生书房跑出,而书房传出阵阵呕吐之声。
他未管绵绵,径直前往书房,发现先生竟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赶忙去取水,让他漱口。
他自知人微言轻,所言先生未必会听。
收拾妥当后,扶他回到卧室,帮他放好洗澡水。
他很快便洗澡出来,在洗手间吹干头发,换上睡衣,躺进被子,闭眼回想方才之事。
当绵绵坐到他身上时,他的第一反应确是将其弄下来。
可当她亲吻他的脖子时,他竟有片刻沉溺其中。
他原以为自己对除兰因之外的异性不再排斥,未想下一刻不适感便涌上心头。
确实许久未曾头疼,他不敢再深想,怕头疼毛病再犯。
这头疼毫无办法,各种检查均无异样,只要思绪过多便会疼痛。
他只能控制自己尽量少胡思乱想,强迫大脑空白,而后入睡。
而绵绵回到房间,却是辗转难眠。
她发觉自己对孟怀安的了解太过稀少。
她已然放下自尊主动,亲他时,他分明未拒绝,为何会恶心?究
竟是病理性还是心理性的缘由,她无从知晓。
他人到此地步或许就放弃了,绵绵却是愈挫愈勇。
她非要将此人弄到手不可,绝不半途而废。
反正已在孟怀安身边许久,难道还比不过一张照片?
只要得到他的人,她不信孟怀安对那些事不上瘾。
这样想着便觉得希望也大了很多,
于是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孟怀安没有给方圆的姜叔回电话过去。
而是给床头柜里的手机充电。
他要开机看看里面有没有兰因的消息。
既然住进了方圆,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才开机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聊天软件。
果然看到一条消息。
那是在过年之前的时间
他又激动的眼泪流个不停,
止也止不住。
接着鼻涕也要流出来了,
才用他那颤抖的手去拿纸巾擦拭。
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难过。
反正就是不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