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认识的?”老人问道。
“最近”独孤回答。
“好,你们跟我来。”老人站立起来,一头银发梳笼在脑后,面部沧桑,却并不老态龙钟,整个人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七十年的光阴依旧没能压弯老人笔直的腰身。
两人随老人进屋。屋内跟院子一样,简朴至极。一张床、两把椅子、一张桌子、最值得注意的不过也就是那摆放着些许书纸的柜台。
老人从柜台上拿下两卷不像书的纸张。一卷递给独孤世宏,一卷递给孙溪寒。
“这两卷书纸只是我收集的一些感悟。你们可以看看。小宏,你心有郁结,我早就知晓。本打算再过两年在给你这个。但今日来了,且我看你的状态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现在给你也是无妨。我曾经遇到过一位身世很是凄惨的人。你手这卷是他所写。写的是调整自己的一些方法,兴许对你有用。小寒,你爱写诗,但总是居于青云镇一隅,未曾见过真正的河山,写起来难免会乏味了些。你手中这卷则是对一些名山大川的描写,对你写诗也许会有帮助,但老头子可不确定,而且你万不拘泥于此卷。最重要的是随心。”老人缓缓对二人讲道。“今日便到这儿吧,你们二人可以回了,老头子还有些事。就不送了。”
独孤世宏和孙溪寒二人拱手道谢后就离去了。
看着并肩离去的两人,老人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慈祥地微笑。
“独孤,我先走了。回去仔细看看杜老送予的书纸。你随我一起吗?”孙溪寒对着书纸很感兴趣,想立刻研习一番,这才对独孤世宏说道。
“不了,我也回去了。再见。”独孤简单答道。
“好,再见。”
相识时间不算长的二人却是各自少见的知己。
吹着风,看花儿迎风立,看鸟儿逆风行。感悟着痛的反馈,冲散了两人不经意间萌生的死志。
今日诗篇:
《无题篇(二)》
昏过迫暗月不升,应是天人研墨浓。
飘雨山前淋飘雨,睁目清漪入眶中。
蚍蜉撼树当可敬,飞叶震识煞夜层。
三寸人间六尺心,欲问鬼神问道穷。
今日备注:哪曾识得雪自清,无痛不知痛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