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想要往后退,然而内心的恐惧已然达到了极点,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牢牢束缚在原地。
或许是因为极度的惊恐导致腿软无力,我竟动弹不得,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大约在距离我前方五公尺的地方,不知为何,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悄然飘入我的鼻腔。
接着,她缓缓伸出右手,比出一个“1”的姿势,随后开始机械般地左右摇摆她的颈部。
她转动的时候姿势极为僵硬,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颈关节发出“叽叽咔咔”的摩擦声。
那声音在寂静得让人窒息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诡异声响。
让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总之,那画面既不协调又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上次她用右手指向大门槛,警告我不要越界。这次则是左右摇摆颈部,再次向我发出警告。
看来是要我的委托人打消去算命改运的念头。
只是这次距离更近,压迫感如泰山压顶般强烈,警告意味也更加严重,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微微点了点头。
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便缓缓地向前走去。
只是她的左手依旧拿着烟杆,右手比着“1”,颈部仍然在继续左右晃动。
各位可以想象这个姿势有多么吓人,简直让人魂飞魄散、惊恐万状。
她走远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全身出汗,衣衫尽湿,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但不同的是,这次我不是被别人叫醒的,因为我发觉自己是真的走失了。
还好没有走得太偏,我便胆战心惊地往回走。
大概走了五分钟,我就遇见了正在焦急万分地寻找我的委托人和阿轶。
我什么也没说,只说我想先回饭店,先洗澡休息一下。
于是,我就和他们先分开,自己搭小巴回到了饭店。
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那恐怖的场景如影随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到了下午两点多,我拨打委托人和阿轶的手机都没通。
不知为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就觉得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先找到他们才行。
于是,我心急火燎地叫了辆车,回到早上的那个景点去寻找他们。
半路上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心急如焚,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
然而,在山路旁的公交站牌处,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正是委托人和阿轶吗?
两人像落汤鸡一样,狼狈不堪。我下车后,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但我什么也没说。
委托人一上车就吩咐司机,直接去机场。可我们的所有东西不是都在饭店吗?
委托人说:“只要护照和钱包在身上就好,其他东西可以让酒店再寄回去。”
于是,三个被淋成落汤鸡的人直接来到机场,搭乘飞机回塔城。
回到塔城后,我们三个人就这么潦草地分开了,那场景仿佛是在逃离一场可怕的灾难。
我听说委托人和阿轶都生了一场病,半个月后才有办法回到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