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冷下脸,“你想干什么?”
他想干什么已经一目了然,不过问了一句废话。
“沫沫,帮帮我!”他的表情有些痛苦,“真的,不赖我,我管不住它,再说现在已经早晨了。”
意思昨晚答应没有碰她,果真就没碰,还挺讲信誉的呗?
秦沫冷哼一声,再次起身,无比真诚地建议道,“既然管不了,就切了!”
苏瑾州受伤地大叫,“秦沫,你也太无情了,要不说最毒妇人心呢,我可算是领教了!”
“不切也行,我去帮你叫人,你说叫哪个?宋婉婉,还是别的谁?不行一起叫来?”
苏瑾州阻止她下地,一只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的脚踝,眸色逐渐深沉,紧紧盯着秦沫问道,“三番五次提起宋婉婉,怎么,我宠幸她,你吃醋了?”
秦沫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冷笑话,他爱和谁睡和谁睡,那是他的自由,甚至可以说是他的责任,他把他们娶回来,就有责任浇灌她们,她很愿意他浇灌她们,最好夜夜宿在她们身上。
她吃个屁醋!他又不是傻子!
“要不怎么突然不让碰了?上次,我看你挺享受的,叫的嗓子都哑了,身子抖得都按不住,哀求我别停 ……”
秦沫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偶尔享受一下鱼水之欢怎么了,怎么到他嘴里就跟不要脸的狐狸精似的?
秦沫看着苏瑾州那张破嘴,有种撕烂它的冲动。
“秦沫,你要清楚你的身份,看清现实,宋婉婉也是朕八台大轿娶过门的女人,朕宠幸她是理所应当的,不要因为朕这些日子宠幸你多了,就以为可以独宠了,没有宋婉婉还有其他嫔妃,朕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朕乐意见你吃醋,但要是恃宠而骄就不好了。”
一大早的,秦沫以为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要不苏瑾州就得了精神分裂症,之前还在他面前扮演深情呢,这就是唱的哪出?
苏瑾州再次失望了,无论他怎么激她,她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自己就跟个小丑一样,把自己弄成了一个傻子,也无法让她的内心起半点波澜。
他碰不碰宋婉婉,碰不碰后宫其他的女人,她真的丝毫不在乎。
于是他再次让自己陷入深渊,他说,秦沫,既然如此,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好生伺候着朕,朕要是不舒坦了,保不准会做出一些那你看不惯的事。
“我看小桃那丫头长的不错,你们主仆二人又挺姐妹情深的,不如过几天选秀,我让人把她的名字加上,到时候你们就真的可以姐妹相称了!”
秦沫恨恨的瞪着他,眼睛已经喷出火来。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知道,我苏瑾州根本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恨跟爱,我总要得到一样。”
苏锦州紧紧的攥着秦沫的脚踝,九龙锁把她白皙的皮肤硌出一道道粉红色的印子。
“你个疯子!”
苏瑾州看向秦沫脚踝上的链子,眼神冰冷,“知道他叫什么吗?九龙锁,戴上了它,你秦沫就只能是我苏瑾州的女人,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逃!”
秦沫后悔,昨晚,趁他醉酒,她应该给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