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沫在床上把苏瑾州伺候的很舒坦,当然只要他来她就不拒,有时他连着五六天不来,她还会托个信勾搭一番。
秦沫已经跟着宋婉婉学了好几天规矩,两人都被太皇太后请去喝了茶,老人家的意思是宋婉是个婉温柔婉约的,不要故意为难秦沫,她进宫进的早,把宫中的规矩都给秦沫讲讲就行了。
原话是,“哀家觉得那些个宫规什么的不用背,日子久了自然就知道怎么做了。”
当然也跟秦沫说了,“秦沫,你个性洒脱不羁,跟婉妃的性格正好相反,有的地方跟她学着点没啥错。”
两人当场皆表态,“多谢太皇太后悉心教导。”
有了太皇太后发话,宋婉婉也不敢太为难秦沫,当然秦沫也不是个找事的,两人着实和平相处了一阵子。
有时还会不咸不淡的开两句玩笑,秦沫暗想这大概是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们,正确相处的方式吧。
一眨眼,已经进入冬季,夜里下了厚厚的一层雪,秦沫正和小桃与两个宫女在院中玩雪,宋婉婉来了。
规矩已经学完,秦沫已经四五日没去宋婉婉宫里,见到她来开玩笑,“难不成几天不见婉妃娘娘想我了?”
宋婉婉脸色不太好,雪地里实在没处坐,出于礼貌,秦沫把她请进屋,还让小桃给她倒了一杯茶,“我好像没有惹到你吧,为何一副苦大仇深的找上门来?”
宋婉婉直直的望着秦沫,皱眉,“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
秦沫一头雾水,“在意什么?你这没头没脑的话我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宋婉婉用哀其不争的眼神注视着她,“皇上要选秀了,这次要选纳十五个新人进来。”
秦沫啊了一声,说这事不嚷嚷挺久了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历年历朝历代皇帝都热衷选秀,实在没什么新奇的。
“你当真一点都不在乎?”
“在乎啊,谁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分享,但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皇上的后宫要是没有三千佳丽,那也不叫皇上了,我说婉妃呀,你也得想开点,大顺国的皇帝历来都是三年一选秀,特殊情况下还会在这三年之中,小批量的送几个人进来,要是因为这事心里难受,这一辈子就不用舒坦了。”
秦沫苦口婆心地开导,难得宋婉婉觉得跟她在一个战线上。
秦沫这人有个优点,就是一般情况下她不咋记仇,说起来她跟宋婉婉也无仇无怨的,当年苏瑾州是和她和离后娶她进门的。
倒是后来,她被苏瑾州强行弄进宫里,有点第三者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