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小姐一心想着跑呢,宫内人心复杂,不适合小姐的性子。
小桃正兀自想着,门口有人通报,“皇上驾到!”
苏瑾州来凤仪宫,一般都是悄无声息的,很少这么大张旗鼓的。
小桃看了眼秦沫,对方示意她放心退下。
凤仪宫从来没有好酒好菜,不用留人伺候谁。
秦沫伏在案上写字,见着苏瑾州进来,抬眼瞟了一眼,算是打了招呼。
苏瑾州从背后圈住她,问道,“在生朕的气?”
秦沫不停笔,灵光一闪想到的结尾,“王妃将长剑插入王爷的胸膛,王爷眼一瞪就没了气息。”
这个话本子已经写了好些日子,总是被这样那样的事儿耽误,宋婉婉来之前,她想好了另一个结尾,被一搅和忘了,听见那声“皇上驾到”,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结局,所以这会儿她真的没空搭理苏瑾州。
苏瑾州就眼睁睁地看着秦沫写在最后几个字,“王爷倒在血泊之中。”
“全本完”。
秦沫放下笔,在本子上吹了吹,欣赏了一会自己的大作,然后满意地扔到一边去,揉揉酸疼的胳膊,这才想起苏瑾州方才好像和她说话了。
“皇上方才说什么?”
苏瑾州对话本子的结局很是不满,拿过来就在上面填一笔,“王爷是不死之身,且有自愈功能,半个时辰后醒来,看到痛哭流涕的王妃,一把搂在怀里,说,别哭,傻瓜,我就知道你会伤心,所以才没死!”
秦沫拦都没拦住,气得怒骂道,“苏瑾州,你有病吧你!”
苏瑾州同样对自己写的结尾很满意,接话道,“我是有病,你就是药!”
秦沫听着直犯恶心,又听着这话格外耳熟,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正是她话本子里的一句台词吗?
秦沫扶额有气无力地抗议,“我说皇上,您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怎么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呢,偷看人家的东西真的好吗?”
“朕没偷看,朕是趁你出宫光明正大的看的!”
秦沫真的懒得再搭理他, 下了逐客令,“今夜没法睡,来了月事,皇上请便吧!”
“无妨!”
“无妨?皇上想浴血奋战不成?”
苏瑾州怎么会不知道秦沫这两天身体不方便,但他偏偏想逗逗她,就用那种怎么不可以吗的眼神回望着她。
“想不到皇上竟有这种癖好,抱歉,恕我不能奉陪,我怕死,不如皇上换个人,或许有人正好和您爱好一致。”
“如果朕就要和你呢?”
说着一只手真的向秦沫的裙下探去,表情还十分地猥琐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