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是打扰到他挖土的进度,枢鳞才不得不出言制止了佘歙,“骂他能当解药吃吗?你就算把他骂死了也没法给佘傒和枢暨仙君解毒。
只有找到那个相季才有办法解他们的毒,为了能尽快找到相季,你还是帮我多看着一下枢暨仙君,让我能腾出手挖地道。
一边拉着枢暨仙君再一边挖地道,我实在是腾不开手。”
“行行行,听你的,不骂了,等找到那个龟孙子再当场骂他个狗血淋头。
我来,我在你后面带着枢暨走,你不用分心,尽管全力在前面开路。”其实就算枢鳞不说停下的话,佘歙也准备再骂个两句就住口了。
一方面是,他的骂人词汇也用的差不多,怒气也发泄出来了一部分;另一方面是,心中剩下的怒气需要等找到了相季本人,再对着他当场发。
佘歙接过枢鳞手中的枢暨,跟枢鳞一样带着他跟在后面走,谁知换了一个人领路枢暨居然不配合了,“放开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请不要随便拉我的手。”
“啊?”佘歙的手更加大力地握着枢暨的手,“你不记得啦,我是你爹呀,哪里有儿子不让爹拉手的。”
反正枢暨的仙力大部分都被禁锢了,现在的他是反抗不了佘歙的,佘歙自然是要趁枢暨不清醒、无反击之力的时候可劲儿地戏弄他。
把以前从枢暨这里吃过的口头上和拳脚里吃过的亏换一点点回去,佘歙神情无比真诚的说道:“儿子,不要磨蹭了,快走,再不走就晚了。”
“我真的是你儿子?”枢暨总有一种自己被整蛊的感觉,但是又因为自己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了,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对方的话。
“真,钻石都没有这真。”枢暨敢问,佘歙就敢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