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的佘歙,冷不丁看到本应该在枢鳞手里的刑天黎出现在了这里,吓得他十分的怒气都少了五六分。
一个最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现在出现在了佘歙面前,不禁让佘歙以为执行任务从未失手过的枢鳞,破天荒的失手了。
枢鳞会失手,对佘歙来说就是葫芦藤上结南瓜,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结果还是发生了,枢鳞真的没把刑天黎给抓住,并且人还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要说看到刑天黎出现自己的面前,佘歙最后悔干的事儿是啥,那就是他后悔自己的那身‘相季’的假皮囊换早了。
如果不换,还能用假身份来迷惑一下刑天黎,不至于一见面就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我是谁,我是谁关你屁事儿,公共场合禁止大声喧哗,你上学的时候没学过吗?
还有,这是一条谁都可以走的大路,不是你家的私人客厅,好吗,过个路都不准,你家住海边不成。
不懂就学,好好学习一下在公共场合的注意事项,别挡着你爷爷我过路。”算了,千金难买早知道,佘歙也不过多去纠结,还是想出对策把眼前的难关先度过去再说。
佘歙紧急之中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把他自己从一个设陷阱的始作俑者,塑造成一个与此事完全无关的过路人。
刑天黎也是刚来,不一定会看见自己对付御林军的场面,佘歙心里这么想着。
“你别装了,什么路人,朕,两只眼睛都亲眼看到了,你怎么把他们弄陷阱里去的,想活着就快把他们放出来,不然你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你的废话虽然很多,但是有一点你是说对了的,这儿还真就是我家的,不仅是这儿一片,还有那儿、后面儿,你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甚至是这整个国家,都是我家的。
你识相的就乖乖放了他们,饶你一条命,不识相,那就别怪朕心狠手辣。”刑天黎老远就看到了佘歙对陷阱里的那些御林军们的所作所为。
只是前面隔的太远,只见了一个背影,没看到佘歙的正脸,现在走近了,才看到了佘歙的脸(还好先前离得远,不然亲眼看到佘歙给他表演一个川剧的变脸绝活,那不得当场就把佘歙抓起来逼问刑明的下落。)。
装,装他爷爷个大头蒜。
好吧,佘歙没想到刑天黎来的时间还挺长,居然看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既然骗不过刑天黎,那就不骗了。
本想不见血,和平的离开,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和平是来之不易的珍贵,大多数时候,都是战争居多。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只好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呵,你家的又怎样,你爷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能拦得住我再说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没见过你这么喜欢讨打的人,那就让你看看地狱门是往哪开的。”御林军都是些身经百战的军人,有极其丰富的作战经验,一看形势不对就开始排布阵型。
刑天黎的话音刚落,佘歙就已经在御林军的包围圈里。
团队作战的优势一下子就体现出来,几百人的队伍,一人出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能分分钟就能在你周围围出一个人形的天罗地网,让你无处可逃。
但佘歙不是普通人啊,被御林军围住了他也一点也不慌,还有心情和对方闲聊,“你们厉害啊,军队训练有素,把你们培养的默契十足,仅仅一个眼神,就能配合得如此的天衣无缝,佩服,佩服啊。”
“你的佩服还是留到牢里面对着用刑的狱长说吧,看看他会不会看在你敬佩的言语下,给你用刑的时候不下那么重的手。”御林军的领头人才没时间跟佘歙废话,有什么话等抓了他再说。
“哦,你们还会用刑呢,是满清十大酷刑吗?不对,你们都是上古时期就来关外的人,怎么会知道满清,让我想想你们上古时期的时候都有什么出名的刑具。”现在已经过了佘歙和佘傒他们约好碰面的时间,他们一直等不来自己肯定会找过来。
佘歙跟刑天黎他们一直说话也就是为了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拖延到佘傒他们赶来救自己为止。
刑天黎听了佘歙说一长串话,越听神色越不对,“等等,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一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