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不是都给毛苗科普过了关于互人之国的知识了吗，互人之国是个水中之国，国人都是人面鱼身，跟鲛人一样生活在水里的，怎么她都给忘了。

但枢暨拼命压抑自己的随时要窜出头顶的怒火，他告诉自己不要跟毛苗计较，毛苗是个才刚吃了药身体才正常一点的病人，不要跟病人一般见识。

“啊？那怎么办，我又没有仙力，也不会仙术，更没有进化出能在水里呼吸的鳃，一直待在水里面会不会溺亡在水里？”毛苗的脑子能装的东西有限，现在她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被枢鳞的话气到要绝交的事，把前面的科普给忘的一干二净。

唯一还能记得住的就是建木是棵神树。

枢暨耐着性子提醒毛苗，“不会，你体内有避水珠，任何水都会避开你而行。”

“那我周围不是就成真空了？还能有氧气？不会溺亡那就是会窒息而亡！”毛苗又不知道避水珠的具体功效，只是把它当成宇航员身着的宇航服一样的存在，以为不接触水就是处于真空状态。

枢暨耐着自己最后一点好脾气对毛苗说道：“不会窒息，避水珠会为它的宿主提供在水下必须得有的氧气。”

“可是……”

毛苗还要再说点她心中的疑问，却被耐不住脾气的枢暨强势打断，“没有可是，你放一百个心，有避水珠和保护罩在，你在互人之国绝对不会有因为水而产生任何的生命危险。”

“真的吗？”毛苗不是很相信。

枢暨拍胸口保证，“千真万确的真……”

‘真’还没‘真’完，枢暨就迎来了他的打脸时刻。

保护着毛苗的保护罩毫无征兆地裂开了，毛苗被一个席卷而来的滔天巨浪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