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给许大茂疼得浑身颤抖,脑袋嗡嗡的,他觉得完的不是向北,废的也不是向北,只怕是向北这一下之后,他想繁育下一代一定会受到影响。
眼见着躺在那的许大茂有口吐白沫的趋势,向北明白自己不能再收拾他了,怎么着也得给对方留口气。
其实向北下手是很有分寸的,那是一种只疼不伤的手法,若是许大茂去报案验伤,顶多能拿到个报告:全身软组织多处挫伤。
连轻微伤的层次都达不到,帽子叔叔顶多训诫向北几句,再让他拿点医药费。
许大茂躺在地上很久,这才爬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嘴巴,对着坐在一旁的向北说道:
“好你个向北,你还敢打我,信不信老子……”
向北又捏着拳头站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挨揍,许大茂紧忙换了语气,和自己说话的方式,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说道:
“向北爷爷,我求求你咱能先不动手吗?我真有事找你!”
“行!你说!”向北坐了回去。
许大茂为了不刺激到暴躁的向北,依然还是那副狗腿子的样子。
“向北爷爷!我想告诉你,我发现你和秦寡妇下地窖了,小心我把这件事给你捅出去!”
他的这副样子,还真就是应了“用最软的语气,说最硬气的话!”
但是他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威力的,向北没有擅动,而是坐在那思索起来。
向北觉得这家伙虽然发现了自己和秦淮茹下了地窖,但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他俩在里面做了什么,如若不然,依照许大茂的脾气,早就搞得人尽皆知了,那还会跑到自己家来威胁自己。
他能来,那就说明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极有可能是他或者秦淮茹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被这家伙给发现了。
向北笃定这家伙没有证据那他还怕什么,当即板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
“我和秦淮茹下地窖,那是她要还我钱。”
“还钱?开什么玩笑?你俩肯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告诉你向北,你以后在院里得听我的,要不然我就给你说出去!”
许大茂说着说着,再度放肆起来,向北可不惯着他的毛病,也再度捏着拳头朝他走来。
“向北…你放肆!你干什么?你疯了……啊!疼!”
第二顿毒打不期而至,只是这次还没打几下,许大茂这家伙已经疼得跪地求饶。
“向北爷爷!别打了,真疼啊!”
“许大茂!我告诉你,我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就是她要还我钱。”
“是是是!她还你钱呢!”
现在这种情况无论向北说什么,许大茂都会点头称是,他是真被打怕了。即便向北现在让他承认是他许大茂和秦淮茹下的地窖,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最后许大茂是点头哈腰离开的向北家,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还得给向北赔不是,一个劲地骂自己敲门声大了,骂自己胡乱搬弄是非。
向北也懂,这家伙一旦离开了自己家,说不得要搞出什么事情来,但是他总不能把许大茂给弄死,只好提前做些准备,无非是先去找秦淮茹通了通气,到时候若是有人问起也好统一口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