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哥布土微微喘气,“看来我很有开发技能的天赋。”
当初把这个技能展示给父神看时,就被夏林夸赞,只是自己取的血指旋转的名字却被父神否决。
父神给了他三个选项,在死亡莲华,炼狱扳机,狂热弹幕里面选一个,由于不认识扳机和弹幕,于是选择了死亡莲华这个名字。
“现在没有搅局者了。”哥布土再次从腰间拔出刀,可刚才还踩在脚下的箭羽早已不在了原地。
“干,我忘了施展这个技能时就不能踩他了!”
哥布土微微懊恼,朝不远处望去,那箭羽已经骑上了自己的裂风狼开溜了!
他再把目光投向哥布万,却发现哥布万的对手也找机会骑上了自己白色巨狼。
“万哥,你没事吧?”哥布土没想到哥布万也放走了对手。
“没,只是没想到他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寻找逃跑的契机。”哥布万摇了摇头,同时问向脑海里的夏林,“父神,追吗?”
“追!,最好尝试把三龙部落剿灭!”夏林咬牙道。
狼大和狂风已经做好了奔跑姿势,二哥布林迅速骑上,朝着逃跑的两位敌人追去。
土洼中,白狼和巫豹看着他们走去,心中全是后怕,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将他们笼罩。
“太,太恐怖了,两位首领完全不是对手!”白狼心有余悸,后悔当初和这两位哥布林结仇。
“要是几天前我没射出那一箭,恐怕也不会有此劫。”他在心中暗想,这种话是没办法说出口的。
再看向一旁苍老的巫豹,他问道:“这两只哥布林怎么强得这么多?”
巫豹想了想,开口道:“这两只哥布林或许是有先天天赋的存在。就像人类会觉醒天赋能力一样,哥布林同样如此,只是没想到这么得天独厚的存在,会一个部落出现两位。”
“他们或许是天生的哥布林王者!”
白狼脸上更加难看:“哥布林王者?就凭他们?就算是有些实力,但怎么可能能成为传说中的哥布林王者?”
“唉,你不懂,那种感觉,我小时候见过一次王者……”巫豹摇了摇头,叹息道。
“不说这个了,我们的狼都受惊跑掉了,我们要考虑一下怎么回去了,或者考虑一下还回不回去……”
他话音未落,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一下子把他痛个恍惚。
恍惚之间,树干旁边站出来一位哥布林,手持骨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接下来他就疼得彻底失去了意识。
地上只留下了两堆黑炭。
“不考虑一下留一命,打探一些关于哥布林的情报吗?”夏林的声音在哥布岁的脑子里响起。
“是父神的吩咐吗?”
“不是,只是我的疑惑。”
“我觉得自己探寻出来的知识才有价值,这些哥布林头脑混乱,不如去三龙部落找找原始图画。”哥布岁用骨杖踮起包裹着黑炭的衣服,从里面取出一块发黑的肉,和一张泛黄的皮纸。
先摊开皮纸,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圆圈,而它的周围还有五个等大的圆圈,外界能通往中心圆圈的只有一个通道。
“这是?”哥布岁研究半天也看不出端倪。
就连助手也没办法识别出仅仅几个圆圈线条代表着什么,夏林也爱莫能助。
哥布岁再把目光投向黑肉,心念一动,黑肉消失,自己所掌握的咒术又多出一道。
【恭喜你达成条件:黑肉,获得咒术:小蚀咒】
“没什么用……”成为哥布林萨满就能够使用蚀咒,小蚀咒这种过渡期用的技能就对他没什么用。
“原初黑暗?黑死神?真理?世界意识?”哥布岁嘀咕着,气息逐渐消失不见。
……
一裂风狼和白巨狼在森林中奔驰着。
裂风狼的身体强度虽然逊色于白巨狼,但有着风魔法的帮助,二者的速度相差不大。
“我们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些怪物的?”箭羽现在满是和对方敌对的后悔,朝着肉锤抱怨道。
“这两只哥布林对绿蛮部落实施灭种了!而且是双方没有任何交集的情况下。”肉锤哪里甘心被这么抱怨,“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两个怪物也会找上门来的,他们简直不是哥布林,而是哥布林杀手!”
“哼!他们还敢追!我就不信我们上千只哥布林还拿不下对方!”箭羽能察觉到对方的动静,“把他们引到守护魔木的范围内,剑刺魔木?我们的守护魔木可不弱于你们!”
肉锤却有些悲观:“那套铠甲铠甲似乎是魔力道具,我们的守护魔木不一定能对他造成效果。”
“有守护魔物辅助,再加上高墙保护,定然能将他们拿下!”箭羽如此开口,此刻悲观也没用,部落是他们最后的保障!
他们的逃跑路线逐渐弯曲起来,最终进入了一个木栅栏搭建而成的寨子里。
几百米外,哥布土发现了他们奇怪的路线:“为什么他们不走直线,反而要去绕个圈?”
“我们最好跟着他们,直线上或许有什么陷阱。”哥布万虽然没有哥布土看的那么清楚,但也依稀有所察觉。
“但我此刻若是脱离狂风全力爆发速度,或许能在他们进入寨子前拦下一位。”
时间紧迫,如果不刹那间做出决定,恐怕就会失去这个机会。
“不管了!”哥布土当机立断,从狂风背上一跃而起,脚上无数血液生成,将他的脚掌都冲击掉,迸发的血流,带着他朝着前方猛射出去。
他居然在飞!
“血火箭!”哥布土大声的喊道,一个“魔力自愈”技能被他变种出来了多套招式。
“哼!自投罗网!”箭羽背身向后,一道精铁箭极速射出,预判着哥布土飞行的轨迹。
哥布土不敢射出手指阻挡,这样会使他好不容易提上来的速度减缓,于是右臂魔力爆发,巨大的偏移力让他脱离了精铁箭的轨道。
忽然,哥布土脑海中的意识寄生体轻咦一声:“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