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某再次回到这扬州已经踏马过了五年了!你就这样糊弄某?”
“小爷我给你叫那小凤仙美人陪酒你不要,钱你也不要,你踏马要什么?”
扬州花楼处,二楼上厢房内。
林霜染与郑青元打闹着,厢房外却引发吵闹声。
“踏马的臭妖精没些眼力见,偷东西前都不瞧瞧偷的人是谁?”
“传言不孽,妖精就是贱,偷吃不了人就只能偷其他东西。”
几名家仆扯着白鬓老妖,施以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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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凌,外方何事生呐?”林霜染向着护在厢房门处的老仆喊着。
“不知哪府的下仆正欺负个妖精。”中空的花楼设计使老凌向厢房外望去便能一知。
“这扬州会这样做的估计就是那煞笔了。”郑青元将脚翘向桌案,喝下杯中最后一口后,接着开口。
“还记否那堂氏儿?”
“哪个?”
“散幺儿。”
“三岁不行兔牙嘴,少齿胡言喷口水;处肢痿弱脑尖锐,生来亡母活遭罪。”
“那BY不是下肢瘫痪只能乘个轮舆出行,怎何会来此处?”
“人愈缺何物愈欲将其现。”
“还装上了,罢了不吃了,凑凑热闹去?”
“正有此意。”
“老爷说了,赶少主您回来是为了别再生些事端,皇都那搞得老爷焦头烂额了。”这时一旁的老凌发话了。
“莫肖说了,某就是去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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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虚鵾,看那瘫在桌案上肥头大耳的,就那货。”郑青元凑到林霜染身旁,手指伸出指着,低声开口。
“诶,小爷我有一计,你不是刚巧嫌这菜不行,趁那些仆子还在欺负那妖,咱干他两拳跑去苒妹开的翠烟楼继续。”
“你和他有仇?”
“小爷先前偷溜出去被那BY发现告到老头子那,还在苒妹面前挨了老头子一顿毒打。”
“那确实有挺大仇。”
“就问你干不干吧?”
林霜染没回话,只是看向身后跟着的老凌。
“少主,俺肚子突地生疼,暂时得去解决一下,先告退了。”老凌俯身行礼后,原地背身过去。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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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何当众欺压这老叟,尔等眼中存有王朝律令吗!”
在林郑二人得手跑路不久后,接到报案的新任捕快到了。
“捕快大人,这老东西是只妖精!妖精偷东西打死也不为过。”
“什么?”
“大人是新来吧,这十几年都这样,前些年还严呢。出入城要检查,若是妖精那就直接当众处死了。”家仆见劲装女子颇有些震惊,开口解释着。
“何等荒唐!王朝律令明确写有妖与人皆为民,同权无异,互欺则重罚!”
“这…”家仆们霎时哑口无言。
“是否另有人指使你们?”岳红裳仍不死心,转而旁敲侧击,家仆不由吃惊,暗叹她怎知悉,旋即埋头苦低,装作波澜不惊,但仍难逃其火眼金睛。
“是-是郑少爷和林少爷指使,不仅打了那妖精,还打了堂府的少爷!”一个较为狡黠的家仆开口,将方才发生的事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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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厢房外敲门声响起,郑青元有些喝红了脸,大喊着。
“嚯,苒妹开的酒楼还有此等天姿做陪酒?林虚鵾,这合不合你胃口?”郑青元看着走进厢房的英气女子,拍着林霜染。
“方才那管事与某言道青苒今日有急事未能前来,也许是吧。”林霜染喝着清茶并未抬头,到现在滴酒未沾。
英气女子不言,只是直直走到林郑二人面前,过了会后落座在林霜染身边。
“还挺高冷,酒不够了,来人。”
“青元少爷,这是您的酒。林公子,这是您的清茶。”
“由于本楼的茶偏淡,于是配有四勺蜜糖,请问林公子您要加几勺?”
“三…四全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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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后,郑青元彻底喝高了,开始有些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