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水心间一窒,致使**也猛然一凉。若是在外面做得这事,恐怕……
“嗯?不如就在此——”
“不……不……没有的。”
他匆匆摇着头,打断褚溟即将出口的污言秽语。
见他这般,褚溟似乎甚为满意,他抬手抚去他眼尾漫出的泪痕,略带着些安抚的口吻:“乖些,稍后才能少受些苦楚,明白吗?”
“嗯……”
凌秋水垂眸将眼里的羞窘掩去,抿了抿唇,微微颔首道。
褚溟轻笑一声,持着他将他向上托了托,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头让他往自己脸侧贴了贴,然后在他唇角蜻蜓点水地盖下一吻。
凌秋水乖巧地贴在他肩上,手臂轻环着他的颈肩,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之色。口中欲语还休,又生怕失了体面,最后只得怯懦地唇语:“……衣物……为什么……嗯……给我……”
“嗯?”
褚溟恶劣地勾着唇角,不疾不徐地轻拍着他的脊背,倒真像极了安慰啼哭的顽童般,调音都不自觉柔了些许:“阿水放心,吾不过略施薄惩,为的是惩治阿水方才所行之不端。阿水自当莫忧,凭借障眼之术,此间旖旎风光,唯吾一人能得见。”
“你——!”
“哦,对了,阿水总爱说些吾不喜之秽语,想是,也需得好好矫正一番了。”
褚溟忽而侧在他耳畔低语,略带思索状地吐息。
凌秋水愤愤地咬牙,口中的脏话几欲喷涌而出,然而又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不过是待宰之羔羊,只好咬紧了唇,吞吞吐吐地说:“……你还要羞辱我到何时……若我乖顺……便可适从而止了吧。”
褚溟唇角勾起笑意,忽地略微歪了歪头:“嗯……看心情罢。”
“……”
他愤恨地咬唇,甚至咬出了血色。
褚溟眉眼微弯,指尖掠过他唇瓣咬出的血红,轻拂而过,臂弯环紧,将他紧抱在怀里,随后一个闪身便传到了议政殿。
……凌秋水脸色顿时黑了整片。
有闪现不用,你他妈傻逼啊!
所以,褚溟从一开始单纯就是为了羞辱他。
凌秋水眸中闪着怒火,心里暗暗发誓——
妈的,若有机会,一定要削他个九千九百九十九遍!让他也尝尝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褚溟就这般抱着他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踏进殿中。
凌秋水心中滋味不太好受,难以掩盖脸侧泛起闷闷的尬色。
这是他第一次见得这么多人……
不,应该说是在褚溟成为这三界霸主后,第一次,见得这么多人。
更何况……大多数都还是老面孔。
或许褚溟有意炫耀,在经过轻纱时,他脚下忽而一停,抬眸,带着些轻佻到足以让众人听见的话对着凌秋水说道:
“阿水,又见你的老相好,可有什么话要同轻纱说道?”
凌秋水蹙了蹙眉,眼眸微斜,淡漠地回话:
“……没什么好说的。”真你妈傻逼。
轻纱被捆缚着被迫跪押在殿边一角,泪水早就盈了满面,却只能唔唔呃呃的出声,想必是被褚溟恶意塞了布帛堵在口中,所以什么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