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铿锵昂扬的表演似乎把褚溟整笑了。他弯了弯唇,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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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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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怔了怔,唇角微扬的笑意滞在了嘴边,好似心跳也瞬时间停止了,无声息的寂静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褚溟猖狂肆意地笑着。
——然后,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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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凌秋水失神地在榻上寸步移着身子往后退,话毫无头绪地胡乱往外蹦着——
“你、你干什么!”
“停!你别过来——你不是说,不是说,说什么……”
褚溟扯唇哼了一声,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端笑道:
“嗯,是。”
“吾确是不喜。所以吾想罢,心觉需得审核不允许,您才能——”
他音调忽而一顿,垂首掩了笑意,说道,“哦不,应该是……吾才能,‘不会不喜’罢。”
“……”
凌秋水愤恨交加,眉头紧锁着他审核不允许!显然是被它吓破了胆:“你——你故意的!你他妈的!别过来!”
褚溟未置可否,只端着笑,无辜地耸了耸肩。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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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溟在床榻一侧端坐,手持着那本凌秋水视为珍宝的书……
“****”
直到最后,凌秋水额间不由得沁出一层层薄汗,苦痛难捱,自然逼着他怔怔地求饶——
“褚溟……”
褚溟闻声抬了抬眸,勾唇轻笑了声,他抬了指尖轻柔地摩挲过他的唇瓣,颇为玩味地笑道:“怎么了?”
“我……我……褚溟……咳……”
凌秋水脱力地扯上他衣角一端,褚溟垂眸淡然地撇了撇他,只勾唇微微颔了颔首,又转过头,专心地继续看起那本书。
——似乎决然要罚他擅自想要从自己身边逃离,需得让他彻底长了记性才是。
……此惩持续了良久。
待到褚溟终于消了气,凌秋水已经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什么逃跑,什么远离傻逼褚溟的大计全被他搁置,抛到九霄云外里去了。
迷蒙中,隐约感受到褚溟为他运了内力,又侧身在他耳畔,裹挟的冰冷的语调告诫他:“从今往后,就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听明白了吗?”
“嗯……”
只无意识地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