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景渊察觉到她频频向后看。
难道是发现她们找的人在后边?不然以她的性子可不会无缘无故向后看。
“没事,就是感觉有点奇怪,没想到她们一直在我们后边。”傅司眠示意他看南箐。
江景渊看向南箐时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但是傅司眠觉得有问题那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既然她说了奇怪那就不得不注意,毕竟她不喜欢和别人玩心思,有什么话都是直言不讳,所以和她相处感觉好很自然。
而且这个南箐之前还和她有过冲突,在学校里最有可能出手的人就是她了。
他没再说什么,就默默的跟在她身边,注意着身边的一举一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回过头的同时南箐转头向他们看过来,眼神里闪烁着阴郁。
“我们怎么办?他们这么多人在一起,这根本就没有机会!”林婉儿苦丧着脸。
她不想死,都怪这个傅司眠,不然她们也不会被打上不明药剂,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
她只觉得每到晚上十点,身体里仿佛就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疼得死去活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里的细胞被分裂开一样,这样的日子她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受了。
更为严重的是,昨天那些人又一次找上她们,将之前给她们的药水换成了紫色,逼她们注入傅司眠的体内,若不照做,便将之前的药水再次注入她们体内。
迫于无奈她们只能答应下来,在路上想办法把这事给办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路上江景渊紧紧的跟在傅司眠的身边。
林婉儿非常害怕她们完成任务后,会再次承受那种如坠深渊般的痛苦。
“我们只能等,等她们放松警惕,然后给她们来个措手不及,我就不信她们会像连体婴一样,一路上都这么紧紧跟着,是人总会有尿急的时候。”南箐咬咬牙,愤恨地说。
南箐看着形影不离的两人眼中充满了恨意,她恨傅司眠抢了她的男人,也恨江景渊的冷漠无情。
明明那天他可以救她的,可是他并没有,反而冷眼看着那个贱人把她打成重伤,到现在她都还需要静养。
既然你们对她不义,那就别怪她无情了。
你不是在乎她吗?过了今天她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等着吧,我会让你也尝尝心痛的滋味,南箐心里想着。
南箐对着前面的人恶劣地勾勾唇,面色中带有几分阴翳。
林婉儿哆嗦着身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总觉得自从上次南箐北傅司眠打了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阴晴不定。
有时候她觉得她有点疯魔了,就好比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她们这边的动静被不远处孟溪看了正着,虽然她听不见她们谈论什么,但是以南箐的神情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这事她要不要和傅司眠她们说说?可是她们会相信她吗,还是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挣扎了一会儿还决定和她们说说,至于她们相不相信那就不是她的错了,至少她给她们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