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omega啊……
又不是神,受伤了也会留疤,也会疼,逃不过死。
狼阿野俯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亲吻在了小腹上,虔诚如信徒。
酥麻的触感好似覆盖住了疼痛,尤鸽苍白的唇角上扬,抬起虚弱的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我体质好,恢复很快。”
“嗯。”狼阿野一直低着头,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
“…怎么不说话了?”尤鸽手指从他发丝间滑到脸颊,被他反手握紧贴在脸上,慢慢的抬起了头。
狼阿野的目光紧紧锁住眼前那让他心碎的一幕,眼眶瞬间泛红。那原本深邃而明亮的眼眸,此刻像是被蒙上了一层水雾,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那泛红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是在眼角闪烁着。
这是……哭了?
狼阿野薄唇蹭了一下他的手腕,低声:“是我没用。”
尤鸽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颤颤巍巍的要把自己撑起来,“不许这样说……”
“别动。”
狼阿野制止了他的动作,直勾勾盯着他肚子上的伤,“有医疗兵还活着,我带你去。你一定没事儿的。”
他轻柔的擦拭着尤鸽嘴角的血,不等他出口,就亲吻了上去。
散发的龙舌兰信息素温柔的笼罩在他身上,侵蚀着他疲惫的神经。
狼阿野勾起他的下巴,与之唇舌交缠,血腥的吻。
慢慢的尤鸽双眼涣散,招架不住的困意席卷而来,在眼皮下垂的最后一刻,尤鸽咬了一下他的唇,好像在报复其用信息素使自己睡过去。
又吻了几秒后,狼阿野松开了唇,轻轻的抱起睡过去的尤鸽,朝着藏身处跑去。
小心翼翼的不去吵醒着他。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尤鸽在路上感受到行走中的奔波,奈何太过疲惫无法睁眼,狼阿野怀抱太温暖了,成了他唯一能够栖息的港湾,不做任何设防。
他感觉到自己到了一个地方被放下,一大堆人围了上来,他们叽叽喳喳的吵闹一瞬就被狼阿野呵斥闭了嘴。
然后不知多久,有温水递到了口中,可是尤鸽没有意识喝不了,最后狼阿野用嘴对嘴的方式渡过了水。
当然,又能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个劲的叽叽喳喳声。
“&@?※……”
听起来挺生气,恨不得把狼阿野揉成垃圾。
又过了一段时间,狼阿野似乎跟士兵们讨论什么。
抓捕到了几个字眼,大概形成了一些话。
士兵:没药了,从所里带出来的不多,要想紧急手术需要回到第五监管所去做,那里设备齐全。
狼阿野:我回去把设备都搬来。
士兵:??你疯了??我们出来后,那里就被食人门占领了。你回去就是送死!
狼阿野:哦,我去了。
尤鸽似有察觉,他在昏睡间嘴里溢出了“别……走”二字。
一时间周围安静了。
紧接着狼阿野就走到他身边,探了探他滚烫的额头,温凉的气息让尤鸽止不住的依赖,手指动了动想要抓住眼前人。
谁知又是一股龙舌兰信息素钻入鼻腔,渐渐的,尤鸽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再次陷入沉睡中。
这抹温凉就离开了。
然后又过去了一小时?两小时?
一个重物被搬了进来,很重,但很轻的放下没有吵醒睡眠中的人。
狼阿野没有休息,继续去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