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总兵,你言重了,我告诉你这些,没别的意思,独木难支,做船运要大家一起做,允许多一点人做,海上老是发生抢劫的海匪,最终结果就是没人出海了!也就是说你继续当你的福建总兵,在海上剿匪,我继续当我的新安县令,所有海匪必须清零,保障民间商船航行的安全,只要进入我管辖海域的货船,必须来我新安县衙缴商船税。”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
“这个可以有,只要以后出海做商船贸易的,船上举起我郑家的旗,保证不会有海匪敢抢!”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心情好了很多,举起白开水喝了一口,感觉这白开水比琼浆玉液还好喝!
“郑总兵,我在民间组织了一个帮会,需要资金长期支持,不知郑总兵能不能帮我分担一点压力呢?”县令薛克俊嘴角上扬看着郑总兵说: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一听,嘴里的琼浆玉液立马变回白开水喷了出来!看来这聪明的狗官还是想要我出血啊!出多少合适呢?试探性问一下:“你需要多少钱合适?”
县令薛克俊好像很关心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问:“郑大人,多多益善,这个全凭自愿原则!你静下心来,感觉一下肚子里是否有响声?”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真的静下来,果然听到自己的肚子有响声,咕噜!咕噜!咕噜!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脸色大变,连忙问:“怎么回事?这声音怎么回事?”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这是蛊虫在你肚子的声音,这蛊不是一般的蛊,叫三尸脑神蛊,一年后的今天前十天内,如果不服用解药,呵!呵!你的脑袋将被万虫撕咬!”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后,脸如死灰,没想到还是中了县令薛克俊的计,不甘的说:“你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蛊!”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刚才啊!你不是刚刚喝过白开水吗?没错,这种蛊毒无色无味,耐高温,常人肉眼看不见。”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大吃一惊,但看见薛克俊喝了不止一杯高山绿茶,用同样的水,想到这里哈哈大笑说:“你这狗官别蒙我了,你自己都在喝这同样的水,难道你自己就不怕这蛊毒吗?”
县令薛克俊哈哈大笑:“郑总兵啊!我如果不喝,如何骗你喝啊!我喝茶水前,已吃过解药,解药和这些水混合后会把蛊虫杀死变成非常营养的东西!”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眼前一黑,觉得自己真是一头猪,才会问出这种弱智的问题!不甘心的问:“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县令薛克俊很是得意的说:“很简单,你将每年总收入的百分之三十换一颗解药,因为你身上蛊虫一年后的今天前十天内服用解药,一颗解药只能把成年的蛊虫杀死,它产的蛋杀不干净,所以每年都要吃解药!”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彻底绝望了!说:“那如何交收解药!”
县令薛克俊注视着身穿盔甲的郑芝龙,说:“我会派一个人在你身边,过目你一年的收入大概多少,所以你不用担心解药不能及时送到的问题!解药只有一颗,你别指望破解,到时药量不够杀不死蛊虫,受罪的还是你自己!还有你必须多做善事,如果你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你身体里的蛊虫有很大几率会提前发作!”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无奈的说:“我已经受你控制了,被你俘虏的士兵能还给我吗?”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郑总兵!这些俘虏我有用,因为我答应广州知府大人帮他解决广州府城水浸问题,搞工程缺人手。你放心,我不会亏待这些俘虏的!”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又问:“薛大人,你的士兵盔甲装备精良,都是你撸铁撸出来的吗?能给我一套吗?毕竟现在我也是在替你干活了!”
县令薛克俊笑了一下,说:“放心,你准备好钱,我会生产一些质量稍微次一点的盔甲卖给你们,质量怎么样呢?能挡子弹,但挡完后会有点坑,可维修!”
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听到能买得到盔甲,心情好了一点,毕竟回去还要重新招兵买马,对抗东印度公司,如果给东印度公司知道他少了一万兵,那就不大妙了!想了一下又问:“薛大人,我什么时候能走!”
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绿茶后说:“你明天和你儿子都可以离开!放心,我们之间的战斗,不会记录进档案的,不然如果给别人知道你郑总兵被我打败!有损你的声望!而我剿海匪的功劳全部是你的功劳,你可向朝廷请功!”
当身穿盔甲的郑芝龙离开书房后,薛克俊终于忍不住,茶水从嘴里喷出来了,原来他根本就是在骗身穿盔甲的郑芝龙,那肚子响声只是他饿得太久,突然吃多了白粥再喝点水而产生的声音,说白了就是饿过头才有的一种现象!以前郑芝龙天天都有好东西吃,那里有挨过饿!一年后今天前十天内给他所谓的解药,就给他吃个清心丸就好了,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第二天,县令薛克俊在新安码头送身穿盔甲的郑芝龙和他儿子郑福松,郑芝虎,郑富贵(郑钱化名)和陈近南,还有一个福建少林还了俗的和尚(这和尚是陈糖师父,他其实在新安县乞讨给人欺负,陈糖出手把欺负和尚的人赶跑,后来才发现这乞丐是个武林高手,一直在扮成乞丐挑选徒弟。)
在商船上身穿盔甲的郑芝龙有点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郑福松,说:“松儿,那薛克俊没欺负你吧!”
郑福松虽对当初郑芝龙没来救自己耿耿于怀,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所以说:“爹爹,薛大人没为难我,反而教了我很多东西,让我知道读书的重要,我们这次败是败在我们读书少,理解东西不够透彻,所以这次回福建我要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