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瑶瑶说:“现在他们都学聪明了,在岗亭安了留影机证明他有打卡!”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那你不会在留影机也做手脚吗?”
朱瑶瑶说:“不好做手脚啊!现在他学聪明了,他上班走路来岗亭就打卡,和下班打卡就离开岗亭连贯起来,不好做手脚啊!”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嗯!的确很麻烦,好吧!我略施小计就能把他炒掉!”
朱瑶瑶说:“陈区长,什么办法!”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他做了应该快够六个月要转正了吧,你让他写申请转正书,离职申请,还要填员工变动表,对,员工变动表填两份,一份是转正,一份是离职,全部都提供一份给你,嘿嘿,到时你拿到那份离职变动表,其它全部销毁后,直接把他炒了,到时他来吵,就把这份他自己写的离职变动表出来给他看!让他哑口无言!你自己写的主动离职,没人强迫你写的,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哈哈哈哈!”
朱瑶瑶听完陈永智的话后,说:“这样做,也太卑鄙一点了吧!这样骗他,好吗?”
陈永智微微一笑说:“瑶瑶姑姐啊!你太善良了,这不叫骗,这叫谋略,他如果不急着转正,会掉进去吗?这表是他自己填的吧!没人强迫他吧!哈哈哈哈哈!”
朱瑶瑶说:“陈区长,我现在还有一个麻烦,就是下面那些小区管理层人员,动不动就来威胁我带人走,让我给他加工资,这个问题你怎么解决啊!”
陈永智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瑶瑶姑姐啊!管理可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你得学会给底层员工‘画大饼’啊!你可以这样做:将底层员工分为三个等级,最低等是三级管理员,每升一级就安排一次考试,每一级的工资差距控制在五六百元左右即可,而要晋升管理层必须成为一级管理员。如此一来,负责管理小区的领班还能轻易把人都带走吗?底层员工出来打工,无非就是为了钱,负责管理员工的人若没有更好的工作岗位安排,又怎能轻而易举地把人忽悠走呢?人人都有了晋升的空间,尤其要树立起榜样,让那些不太聪明的人也能晋升为一级管理员,这样其他比他们聪明的人自然会绞尽脑汁想办法考级! 那如何让一些不太聪明的人成功晋级呢?这就相当于给了管理层一定的分配权。每晋升一级,实际上谁说了算呢?你想想,如果每月能多领几百元,不付出点‘意思’给上面的人,能那么容易晋升吗?管理层有了这笔额外收入,就会对这个职位着迷,到时候你赶他走,他都不愿意走了!”
朱瑶瑶听完陈永智的话后乐了说:“没想到你那么多鬼主意,如果你不是在凤凰城当区长,我都想把你挖回去当副总经理了!”
陈永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只要能够帮助瑶瑶姑姐解决问题,区区一个区长又算得了什么呢?正所谓‘无官一身轻’,其实担任这凤凰城的职务,我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眼神却坚定而真诚。
似乎想起了曾经面临的种种困难和挑战,陈永智轻轻皱起眉头,继续说道:“区长这份工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其中涉及到众多复杂的事务和责任。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城市的发展和民众的生活,这让我倍感肩头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刚刚在外头洗完衣物的朱竹静听闻朱瑶瑶到访家中,便匆匆走进屋子里说道:“瑶瑶姑姐,您大驾光临啦!今晚留下来一同共进晚餐如何?”朱瑶瑶轻轻地晃动着脑袋回答道:“小静啊,其实这次过来呢,原本是想邀请你回到必贵元管理有限公司协助工作的,但你丈夫告诉我说你身怀六甲,不适宜外出奔波劳累。瞧瞧你这老公多心疼体贴你呀!真让人好生艳羡呐!不得不说,你家这位先生着实出色非凡,你可得牢牢守住他哦!那我先行一步啦,再会!”说完,朱瑶瑶转身离去。
朱竹静眼睁睁地望着朱瑶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犹如刀割般疼痛难忍。她实在想不通,自己的丈夫究竟对父亲和姑姑说了些什么花言巧语、蛊惑人心的话?为何他们现在都众口一词地夸赞起陈永智来呢?
朱竹静越想越是气恼,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明明受了委屈,却无处倾诉;她分明有一肚子的怨气,却找不到人理解。这种被亲人误解的滋味,让她倍感孤独与无助。
此刻的朱竹静,只觉得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与她作对。而那个始作俑者——她的丈夫,却依然逍遥自在,毫不在意她的感受。面对这样的局面,朱竹静不禁感到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走出这片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