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在汗水的衬托下显现出道道彩虹,慢慢掉入那大河之中,擦一把汗费劲的将两桶水担在了肩上一步两步的进入了树林子里,在那树林子里看那树林有点像乘凉的地方,处处是光的斑点,但是里面却有点冷,不是凉,不知道这地方怎么形成的,他从记事开始就一直在这种地方生活,他有一次玩的野了爬到了一个山上,从那里看感觉这片林子像个什么来?想不起来了反正越看头越疼天也黑了就回家了。
“回来了,今天这是第几回挑水了,次数够了就不用了,劳逸结合一下,太过了就伤经断骨不太划算了”一个老头看着他似在自言自语的说着,“恩”他应着,他不太喜欢说话,天天就是干活、练体和吐纳,这样的生活他一句怨言没有,他知道这都是为他好,他记事起就听老头说他是被捡回来的,他没有问过从什么地方来的,只知道现在要接着向前走,不能后退,要为自己走下去。
“来了几年了”老头问,他说:十年了;“恩,差不多了,今晚准备准备明天咱俩就下山,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也该让你去学习学习其他的知识和文化了,跟着我只能认识这么几个字以后都出不了山了,我可不希望你以后成了一个只会看家护院的狗,我带的人以后是名扬四海的人物,希望下了山你不会迷失了自己”老头的那双眼睛看着他叨叨着。
他听着,完了就去先做饭去,山上没什么吃的,他天天把这些从路上拿来的动物洗净去皮架火就上,因为在山上除了肉就是野果没有其他的了,想着那些米和那个白面馍馍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了吧,上回吃还是老头子出山那次。
老头子出去时间不定,在山里生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什么计数的,他只知道每天那些兔子和野鸡如果一天只吃一种的话是吃二三十个,那个老头子就出去一趟,带回米和白面几大包,算是一个月吧,这样就有几天的伙食改善不用再在那骨头上往下啃肉了。
刚才听老头说准备带他一起下山,难道要出去?不再到这林子里待了?不知道外面世界怎么样,会不会只有米和白面没有肉啊。
“混蛋,你想什么呢,看你烤的肉,还能吃吗,你准备吃肉味的黑炭啊,去,把洞里剩的那几个大饼子拿出来稍微热一下吃吧,将就一晚明天下山”老头子看他在哪发呆真是气的不行。
老头子看着这最后一个教的徒弟虽然他学的慢但是贵在扎实,都知道功夫道法越多越好越不吃亏,可是吃多嚼不烂,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那也得耐力够,准不能矛和盾那个盾还没有到达极限矛就先没了锋芒吧。
走一步看一步吧,基础打下了,在外面只要不死,坚持到需要的那天过来就行了。
他和老头子吃完这在山上的最后一顿晚饭,收拾完来到山顶看向星空,那清澈的夜空繁星错乱但是又似有规律可循他不明白,他想明白,那个渴望就像他想知道他是从哪来的一样,打记事起就被老头带到这个地方天天磨练筋骨皮对老头没怨气是不可能的,天天命令干着干那,什么也得学,上能踏鸟,下可遁地,但是他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他想知道这个意义是什么,总不是看见他可怜就带过来教育,会了就赶下山去吧,他不相信老头这么好心。
难道下山就是学习这些东西和法门怎么来的吗,想到这不觉又心中兴奋起来,嘴角勾起微微上扬露出满足的笑,以前老头子教他是让他学会活着,现在是让他学习,在他的心中感觉这是老头子真正的在为他办了一件实事。
凉意袭来困意上头,返回就去睡,在梦里畅想着山下的美好。
“碰,滚儿滚儿”他从石条上滚了下来,屁股上还是疼廖廖的,“小兔崽子,睡这么死干什么,不是让你睡觉七分休息,三分警觉吗,干什么都得留个心眼,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最后教你的这些话啦,出去好好学,知道不”老头子这大早上说话比原来温柔好多了,这是这么多年和他起床气最不匹配的一天,我只能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