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鳞去腮除内脏。
很快鱼便处理干净,用盐加酱油腌制,再蒸个七八分熟。
晒到太阳下。
这是当地很普遍的一种晒干鱼方式。
晒出来的鱼干没有烤鱼腊鱼香,但品质也还是不错的,关键胜在晒制简单方便。
陈景云在太阳底下晒鱼的时候,张满强来了。
这厮带着几分兴奋,“云哥,你晓得今上午我打了多少鱼不?”
不待陈景云回答,他就比出了四根手指头,“四十五斤!全是能卖的鱼!云哥你晓得的,我今年还没有半天打过这么多鱼!哦哟,一网下去一不留神就是一条上斤的货,一不留神又是一条……你晓得的,那种感觉甭提有多爽了!”
随即又替陈景云惋惜,“早上叫你一块去,你偏不听,你看看你,才打了这么点鱼。你要是一块去,渔获少说翻十番!”
这家伙知道哥的渔获?
敢情他已经听村里的女人们说了。
陈景云笑着摇了摇头,发出邀请,“强子,中午在我家吃饭……”
“吃饭就不吃了,待会我得去芳芳家。”
说完张满强急匆匆地走了。
陈景云本想留他吃青蛙吃辣条,顺便看要不要劝劝他,放弃那个芳芳,不要再作无用功了。
陈景云记得上一世张满强为了那女人,花了心思花了工夫花了钱,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景云其实也不知道该不该劝他放弃,或许这一世因为他的重生,好基友身上的爱情故事也会因此而改变呢?
晒完鱼,接着就是超度青蛙。
弄了三斤多。
然后送了一条黑白相间的辣条去往生。
捣鼓午饭。
中午一道红辣椒炒青蛙,一道香辣蛇,把小妹和米粒给吃嗨了。
“哎呀,昨天吃肉,今天又吃肉,要是天天有肉肉吃该多好呀。”
米粒小身板子斜靠在木椅上,抚摸着圆溜溜的小肚皮,那副惬意满足又向往的小表情,甭提了。
“个小馋猫。”陈景云宠溺地刮了刮闺女的鼻子,“满足你的愿望。”
“真的吗爹?”
米粒只是随口嘀咕,没想到她爹竟然说满足她的愿望,顿时就喜出望外,“以后我们家真的天天有肉吃?”
陈景云就笑,“爹哪个时候骗过你?”
米粒开心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树袋熊似地抱住了她爹,“哇哦,爹你实在是太好了。”
……
下午,陈景云又炒了好几斤米,打发小妹去打来酒泡上。
泡制的过程中,陈景玉想说点什么,想到大哥不是那种乱来的性子,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酒米封坛。
陈景云在空间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
在家等到四点多钟,强子那小子居然没有来?
平时他早早就会来喊他,今天……到那个芳芳家还没回来?
陈景云带上昨天泡制剩下的约两斤酒米。
特意拿了两个网兜子,还挑了担木鱼盆,带上撒网,出发。
这次他决定不再遮掩,要高调地展示渔获……
(太卷太难了,喜欢本书的乡亲,给点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