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就那么几户人家养了牛,这人正是兰祖年的堂叔,兰壮实,也是白惜玉的姑父。
兰壮实一脸狠戾地瞪着荆宝珠,气得咬牙切齿,见她看过来,嗓子一吼,“荆宝珠,我家的牛崽被你打的奄奄一息,都快死了,我要去衙门告你。”
荆宝珠一愣。
这才想起,这古代的牛都是受律法保护的。
是不可以宰杀牛的。
虐待牛也要受到律法的惩罚,好像要挨几十板子。
看着气得瞪圆了双眼的兰壮实,唇角一勾,“你看到是我打的了吗?有证据?没证据那就是诬告,诬告也是要挨板子的。”
原主去偷牛奶是偷偷摸摸去的,她很肯定没人看到。
那个帮她赶走母牛的人,也只是后来才来的。
“你……”
兰壮实本就不善言辞,被荆宝珠一连几问,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憋得满脸涨红。
他也确实没看到是荆宝珠打的他家小牛崽子,可村里人都说是荆宝珠打的。
刚才他家姑侄女也说是荆宝珠打的。
这还能有假。
“宝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那小牛多可怜,你就看小牛的份上承认了吧,我姑父也不会真的怪你,就道个歉而已。”白惜玉说着,上前两步,走到了那头母牛的正前面。
也正好是荆宝珠站的位置。
荆宝珠看着她笑了一下,迅速到了牛的后面。
白惜玉见她去跟兰壮实道歉了,脸上一阵放松。
荆宝珠走到牛后面,手缓缓提起,手中的针直接扎进了母牛的环中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