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荆宝珠吃完饭,荆朵儿回来了。
两人回了房。
“怎么样,打听到了什么没有?”
荆朵儿摇了摇头,“他们两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我还问了他们旁边的几户人家,都说兰壮实跟白惜玉家很安静,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荆宝珠想起那写字先生说的状纸。
心里总是觉得这事情不会简单,“你仔细想想,有什么反常的没有?”
荆朵儿抬手,食指缠了耳边的青丝,绕了绕,“对了,我听到兰家牛棚里面传来了牛的叫声,还有兰壮实的骂声。”
牛叫声?
兰壮实?
荆宝珠眼眸微眯。
脑中猛地抓取了一些东西,想起原身为了取小牛的血,打了一顿小牛的事情。
难不成这白惜玉跟白桂芝是要告她虐待牛?
因为大燕国的牛是不允许伤害、虐待的。
就是买卖都要经过衙门准许,更加不可随便杀之,要杀也必须去衙门报备,经过衙门同意,才可为之。这兰家难道是状告她虐待小牛?
他们这是想要说她打了牛,然后这小牛就一直站不起来吗?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还真是个很好的借口。
又见不到外伤,内伤的话只怕也诊断不出来是何时伤的。
毕竟古代的兽医可不多。
精湛医术的兽医更是凤毛麟角。
所以这是肯定了没人能查出来这腿是什么时候断的。
呵。
这步棋下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