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荆宝珠还是跟以前一样坏啊,居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打断小牛的腿。”
“太坏了,怎么就下得去手,活生生的啊。”
“感觉这荆宝珠比以前更坏了呀,若真是如此,就应该抓去下大狱,省得继续祸害我们白水村的人。”
“就是,抓她,抓她下大狱,这样的人就活该。”
白桂芝抽噎着看了捕头一眼,“捕快大人,请把祸害耕牛的荆宝珠抓起来,要是不相信,现在就可以去我家牛棚看看小牛,爬不起来呢,可怜啊。”
荆宝珠出了屋门。
往前走了两步,冷冷盯着白桂芝,那日晚上她就是故意咳嗽的,故意让人发现的,不然怎么给她们这么好的借口,怎么给他们这么实至名归的把柄来对付她荆宝珠呢。
估计他们这几日睡觉都是笑醒的吧。
他们兰家正要害她荆宝珠,她荆宝珠就送上了把柄,正所谓打瞌睡碰着了枕头,能不笑醒。
荆宝珠扬了一下唇角,看向了捕头,“大人,要是小牛没事,他们兰家又该如何?”
她荆宝珠难道就这么平白的被人冤枉了,也不吭一声?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她做这些自然是有她的目的的。
白桂芝一听,冷笑了一声,“荆宝珠,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现在去我家牛棚看了就知道牛有没有事。”
“对。”兰壮实忙附和了一句,他一大早就看过了,那小牛爬不起来。
这荆宝珠就是在强行狡辩。
兰壮实气得心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