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走路都带着风。
“李绒花,不会吧,兰祖年哪来这么银子给你家买木头,这不可能吧?”
他自己家都紧巴巴的,这么可能给李绒花买木头。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李绒花扭头看了说话的人一眼,“你不懂。”
三个字就把说话的人给堵了。
得,她也确实不懂这家人。
其他人见李绒花高兴,也跟着夸奖道,“祖年真是个好的,这还没成亲,就知道心疼媳妇了,以后你家惜玉嫁过去真是有福去了。”
“就是啊,这木头可不少银子呢,比定亲那日还要多吧,对惜玉也是真舍得,不像我家的姑爷,每次来都恨不能从我家多扒拉一些东西走,真正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拿什么跟兰祖年比,人家以后是要中举的,当老爷的,就你家那睡觉都洗不干净泥巴的姑爷,也好意思拿出来比较?”
被说的人脸上有些讪讪的。
随即闭上嘴。
等车夫们拉着木头来到新房子旁边的时候。
就见到几个工匠正忙着铆木板,一片一片的木板用铆钉拴起来,然后把房间间隔开。
一开始说话的车夫见到正在做事的工匠时,皱了皱眉。
这些工匠他一个都不认识。
前几日来定木板的工匠可都是熟人。
这怎么一个都不在?
觉得有些不对劲。
有车夫已经准备开始卸木板了。
却被他抬手阻止了。
转眸看向了李绒花,“这位夫人,请问这里是荆宝珠荆姑娘家吗?”
正在夸赞李绒花家的人,听到荆宝珠几个字,随即停下了说话声。
朝着车夫看了过来。
王大娘一脸惊愕地看着车夫。
半天没回过神来。
李绒花听到荆宝珠几个字,一脸的不高兴,看着车夫冷声说道:“你这个时候提她做什么,你们该卸木料的就赶快卸,别磨磨蹭蹭的。”
这个时候提起荆宝珠,就是来气她的。
李绒花有些气不顺。
想着惜水的嘴巴还没好,看着那肿得跟包子似的嘴,她就气得想把荆宝珠掐死。
“这位夫人,不是我非要提起,因为这木料都是荆姑娘家的,我们不能送错了,所以才多问了两句。”车夫一脸不卑不亢地说道。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
看着整整五车木头,一个个瞪圆了眼睛。
这是荆宝珠家的木头。
是她家建房子要用的木头。
怎么可能。
从老槐树下跟过来人的一个个都觉得不可能。
刚才他们都议论着,荆宝珠家是要建茅草屋的。
这怎么转眼就买上木头了。
还五大牛车。
这怎么就跟做梦似的。
有人抬眸看向了王大娘,“王大娘,你不是还说荆宝珠家买不起土砖吗,那这木头怎么回事?”
王大娘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五车木头是荆宝珠家的。
一个连土砖都买不起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木头。
忙看着车夫说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木头怎么可能是荆宝珠家的,她是不是还没付银子,你们可要小心点了,她就是个无赖,到时候不付银子给你们怎么办?”
“不好意思,这位夫人,银子已经付过了,是她未婚夫给她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