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宝珠关上了房门,直接用门栓栓得死死的。
整个人靠在了门板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想着那个意外的吻,那近在咫尺的脸,鼻间交错的鼻息,想着那个男人居然咬了她的唇。
莫名的脸上有些燥热。
急忙摇了下头。
不想了,不能想。
进了空间,来到小溪边,洗了个澡,顺便翻了翻那本谦虚,立刻多出了不少方子来。
都是她今日采的药草,根据药草衍生出了各种治疗病症的方子。
荆宝珠默默的翻看着。
有些方子她确实没见过。
仔细记了一些,准备下次遇到了这类型的病症,就可以拿出来用了。
一直到半夜,才出了空间。
躺下就合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还伴随着鸡鸣声。
声音由远及近。
吵得荆宝珠一阵焦灼,她真是不知道,这大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吵架。
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可吵闹声越来越大,真是不让人睡觉了。
睁开眼,隐隐约约的有火光印在茅草屋上,透过缝隙映射了进来。
远远的,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放开,你们放开,我家玉玉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们肯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荆宝珠卖去酒楼的,跟我家玉玉没关系。”
这大晚上的。
她睡在自己家床上,也能躺枪?
这外面是抓白惜玉的吧?
因为白天没抓到人,这大晚上的来了。
看来,这衙门也挺敬业的啊。
只是这李绒花长脑子没有。
她家白惜玉卖毒草的酒楼是鸿运楼,告白惜玉的也是鸿运楼吧,她荆宝珠跟鸿运楼半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她也不稀罕跟那个楼有关系。
一楼的人都是势利眼。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开了门,就见到外面不少人拿着火把堵在了去往村口的路上。
火光的映衬下,李绒花死死地拽着被押着的白惜玉。
“娘,你救救我,这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卖了水性杨花啊,我怎么可能卖毒草的。”
对着李绒花说完,又转头看向了云宗明,几缕头发落了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荆宝珠双手抱胸,倚靠在门框上。
村里人络绎不绝的往这边来瞧热闹。
兰祖年的母亲白桂莲身穿藏蓝色的花布对襟衣裳,手上拿着一块帕子,走了过来。
看到云宗明跟几个捕快,急忙上前,“几位大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家玉玉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卖有毒的东西给酒楼,你们能先放了这孩子吗?”
云宗明一脸镇定地扫了白桂莲一眼,“我们奉命拿人,你要想放人,只能去衙门找县令大人,我们没这个权利。”
说完,吩咐手下带着白惜玉离开。
堵着的人是不敢挡了他们的路的。
只能让开。
李绒花的手一直拉着白惜玉,试试不肯松开。
一捕快拿着刀柄用力一打,痛得李绒花猛地松手。
白惜玉瞬间被带出了人群。
李绒花就这样被人群给隔开了。
她急忙找到白桂莲,“他姑,你可要想想办法啊,玉玉要是真的有什么事,祖年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