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看错了?”他是哪个书院的与第一场的比赛有什么关系,多少人没在书院求学不一样的来参加了吗?
这山长还真是多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山长轻笑了一声,“你这是质疑我们选出来的结果?”
山长虽然笑着,可眼底那神情却莫名的让人害怕。
但此时的兰祖年早已被胜败冲昏了头脑,心里装满了一百一千个燕修宜是不可能拿到晋级的名次的。
“山长,他燕修一个猎户有什么资格被选中,我觉得他的诗作肯定是抄的,还请各位山长,大人明察。”
兰祖年说完,朝着地上一跪。
也顾不得脚上的疼痛,只为能处罚燕修宜。
他只是个猎户,猎户怎么可能会作诗吟对,要是猎户都这么厉害了,那他们这些科考苦读的学子岂不是成了笑话。
不。
他就是不相信。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都没被选上,他燕修凭什么?
他这么多年刻苦努力读书,难道还会不如一个猎户吗?
山长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扫了他一眼,冷然一笑,“你是清河书院的吧,今日也就郝山长没来,不然早该认出你来了,只是你这般笃定燕修的诗作有问题,可是有证据?”
兰祖年一愣。
没想到这山上一眼就看出来他是清河书院的。
还有就是他要是有证据,还要他们查什么?
“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他就是一个猎户,一个猎户怎么可能会作诗?这肯定不可能的,一定是他抄的。”
兰祖年一脸笃定的说道。
静安书院的山长皱了皱眉,他们评审好的诗作岂容人这般诋毁,那是对他们这些书院的挑衅。
再说,燕修的诗又没上前,“这位学子,你无凭无据就说燕修的诗是抄来的,可知道这般侮辱人是不不耻的吗?。”
兰祖年一愣。
没想到静安书院的山长会这般维护燕修。
他不服。
“那就把他的诗拿出来给大家看看,是不是抄的,只要大家看过了,那肯定能辨别出来的。”
县令在此刻站起身来,“何人这般捣乱,来人啊,抓起来。”
燕修宜笑了笑,阻止了县令,“县令大人,可缓缓。”
县令听到燕修宜的话,顿了一下,看了看大步走上来的衙役,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动了。
燕修宜缓缓抬眸,平淡无波的看向了兰祖年,“你还没有资格看我的诗,你这般质疑评审结果,可是有对各位山长不满?觉得他们会评审出错?”
这话一出。
本来还有人想要帮着说看看燕修的诗作的人,也立刻闭紧了嘴。
刚才都是因为兰祖年这么一闹,都忘记了这些诗作可是各位山长亲自评审的,那代表的可是绝对威信,岂容人质疑?
要是有错,难道这么多位山长都能看错?
这怎么可能。
这么看来,这么看来,这位燕修肯定是有真才实学的。
兰祖年被燕修宜这么一说,更是气得就要直接从地上跳起来。
他说他兰祖年没资格看他的诗?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一个猎户,莽夫,居然敢这么说他。
是他的诗不配污了他的眼睛。
几位山长也没打算把燕修宜的诗拿出来,觉得没必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指责就侵害别的才子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