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宜痕无声的揉了一把自己的鸡窝发,伸出一根手指要去戳霜降,霜降警惕的一把折了沧宜痕的手指,“你干什么!”
沧宜痕撕心裂肺的一个惨叫,“啊!我不过想安慰你,你这女人快走快走,和你待一起我简直要短命。”
霜降肩头一个微颤,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哭了。
沧宜痕真感觉奇怪了,这怎么说也是他比较难过吧,“喂,你,别哭啊,哎哟,闹腾死了,真给我找事儿做。”
随着霜降冰冷的语气开了口,“真该把你头也拧断,残废都拦不住你嘴贱。”沧宜痕顿时不满了,“你!带一面具吓唬谁呢,连脸都不露,好端端的来折我手指头,现在我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说完沧宜痕感觉霜降隔着面具都想杀人的气焰,顿时心道不好,果不其然,霜降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击,看着拂尘这么软,打人却是十打十的疼。
沧宜痕真叫被活活的打出内伤,咳出了血,霜降也是转头就走,直接离开了山洞。
沧宜痕嘴里辱骂着霜降,什么难听词都有,但是刚庆幸了没多久,在他艰难的想要站起来时,看见霜降再次走回山洞,吓得沧宜痕一个踉跄屁股朝地一坐。
“你你你,还没走呢?”沧宜痕都感到自己的脚在不经意的哆嗦,然后暗地里悄悄的掐了一把大腿,才不抖了。
霜降人扔过来一只鸟禽,对着沧宜痕不带感情的说道“烤了。”
“你这女人你说什么?叫我动手?我都快死了!”沧宜痕气愤的拍着地叫喊着。
霜降一手梳理着自己的拂尘一边缓缓开口道“瞧你的样子还能活个几天,爱吃不吃,我是不会动手给你做的。”
沧宜痕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啧啧道“这儿的女人太可怕了,亏我以前还扬言要娶你们这儿的姑娘,简直是报应啊。啧啧啧。”然后可怜巴巴的在霜降的监督下把一只肥鸟拎起来准备收拾一下,只见他突然拿起了那只鸟来回翻转后转过头问霜降“你怎么杀的?”
霜降掂了掂拂尘,“盘玩一下有感情?舍不得吃了?”
沧宜痕顿时感觉腿下一软“感谢神人没这么果断的解决我,诶!你能教我不?就,就这招。”沧宜痕拉着鸟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霜降将头转向一边,装作刚刚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的样子,沧宜痕弱弱的切了一声“小肚鸡肠。”
然而这只鸟霜降也没吃一口,过会儿人也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她晚上去的哪儿,沧宜痕也不知道她的名字,霜降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觉得霜降绝对是个怪人。
好几天下来,沧宜痕早上会在山洞口看到些许兽肉,饭点前就会出现,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霜降做的,但是他不管是蹲点还是躲起来偷看都不见霜降,这一来二去过去了小半年,沧宜痕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这日沧宜痕坐在山洞里调息着,嘴角偶然会浮现笑容,这都快下午了也不见有吃的送来,沧宜痕赶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走回洞里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啧,真没耐心,才几个月啊,就不告而别了,算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哎呀小山洞,是时候该说再见了,爷得换个容身之地了。”
沧宜痕背起自己的大斗篷,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沿着山壁走去。
一路上也不见有什么吃的,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真不知道这女人哪儿弄来的肉,养的我真是越来越懒了,这才几步路,就要歇了,哎这种日子啊,跳跳蹿蹿的没完没了烦心的很啊。”
忽然看见不远山下有片树林里的一片树倒下还伴随着兽吼,沧宜痕拔出随身的刀子,警惕的环顾四周,再看只见有一抹白色在树叶间涌现,沧宜痕拍了拍额头,很不情愿的承认自己眼睛看到的就是霜降,那面具太亮莹莹了,身上的银饰配件无一不吸引视线。
“呵,这女人也有碰上难题的时候啊。”
沧宜痕悄悄的靠近着他们,只见霜降身上也有着大小的伤口还渗着血,避开攻击的动作也越来越迟钝,沧宜痕才知道原来这拂尘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