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怒目圆瞪,他气得不动了。只是气呼呼地看着宇轩帝。
宇轩帝的面目更加狰狞:“你是不是要孤把你的家人抓过来!在你的面前一个个砍了,你才肯认真的医呐,孤也不在乎,多费些时间口舌!来人呐!”
绾妃赶忙娇嗔对宇轩帝说道:“哎呦,陛下!明明就是简单的事情!你们非要搞得那么复杂,拖得那么久。陛下宽宏大量,别跟国师小家子气了嘛!毕竟是长生重要啊!”
绾妃又走到国师面前,“国师呀,陛下也是心急了,你又这么久没来,思遮又危在旦夕。所以对你苛刻也是在理的!您就别计较了!赶快施针吧!万一误了时辰,救不醒思遮,这个罪过更大了!”
国师哭唧唧说道:“绾妃娘娘,我苦啊!虽然说我这腿不是陛下弄的,但也是为了陛下摔的呀,陛下不念及下臣的苦劳也就罢了,还存心整蛊下臣!下臣受罪可不计较,但,人命关天的大事啊,岂能儿戏?”
绾妃微笑着点头,“国师,体谅就好!抓紧下针吧!你们两个扶好他。”
有人扶这下没有那么遭罪了。国师歪了歪嘴。被两名宦官扛了过去。
宇轩帝冷冷森的面目还未消去,绾妃走过去用手在他宽大的胸口上挼理着:“陛下,长生诀重要,你可是等了十几年了啊!如今就让国师医醒,马上就能有口诀了。陛下应该高兴!”
绾妃吐气如兰,柔荑在他胸口摸得十分舒服。宇轩帝的那张难看的脸被绾妃的温柔风抚平,转而露出了黄澄澄的笑,大手在绾妃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轻抚。欲火又被激起,竟带着撒娇的口吻征求:“爱妃,我们去花晶宫好不好?”
绾妃踮起脚在他耳边细水清泉:“陛下,而今关键时刻,我们可不能离开。万一,思遮说出什么重要的话,被别人先听到了,这可就不好了!”
宇轩帝黄澄澄的笑意淡了下来,肚下的那股热火也缓缓熄灭。绾妃说的对,这国师可是老奸巨猾,万一自己不在这儿,长生诀被他悄无声息地挖了去,这么多年的辛苦,自己岂不给他人做了嫁衣!于是他又凶神恶煞的样子注视着国师。千万不能给他搞小动作的机会。
国师青紫着半边脸颊,又不能坐在龙床上,被两个小公公扶着,也不怎么好施针。他干脆在龙床前跪了下来,这样是刚刚好。为了不让雨轩帝抓住自己的把柄。他缓缓地说道:“陛下,以思遮这种情况,下臣可不敢担保施几针就能让思遮醒来的。”
“哼!国师莫不是又想给自己找何退路?”宇轩帝举起手搓着手指做着捏状。他的意思就是,无论是谁?他想要弄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
“小思遮,本身人就弱,再加上受了内伤,心脉受损。紧接着又中了毒,毒素侵入经脉,腐蚀了血肉经络细胞,虽然毒已解除,但是心脉受损混乱。下臣恐怕要施好多针,他才能醒来!下臣丑话说在前头,还请陛下见谅!”
宇轩帝他管你经脉混不混乱损不损伤,只要人给孤医醒了就行。剩下的再慢慢来说。“嗯!你只管把他医醒,别自己怕死的像个娘们!”
国师撇着嘴,心里的怨恨犹如闷葫芦里煮的饺子。当然,他只有背着他的时候才敢做出这样的表情。
他掏出针把所有的怨所有的恨所有的仇聚在了银针上,狠狠的扎在了思遮的身上。
思遮浑身陡然剧痛,他没想到,国师父女拥有一样狠毒的心,痛得忍不住从床上蹦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