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从雪要跑。
江翎音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一个箭步冲过去。
揪住从雪的衣领,冷冷地说道:“从雪,你想去哪儿啊?”
江翎音的眼神如冰冷的刀刃,狠狠地刺向她。
从雪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江翎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力一甩。
“敢跑?嗯?”
从雪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毫无抵抗之力,被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她跌坐在地,疼痛与惊愕交织,让她瞬间失去了言语。
江翎音的这一举动,既果断又决绝,一点也不像从前任人欺凌的模样。
江翎音又对着甘元霜说道:“还有你,甘嬷嬷,你们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可都记着呢!”
甘元霜此时也有些害怕了,但还是嘴硬地说:“你……你想怎样?”
江翎音冷笑一声:“哼,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说罢,她亲自上前,对着甘元霜和从雪就是几巴掌。
她的手掌如同铁锤般沉重,毫不留情地落在甘元霜和从雪的脸上,发出清脆而震撼的回响。
打得她们眼冒金星。
甘元霜和从雪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五指印,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
甘嬷嬷支支吾吾指着江翎音:“你……你敢打我!”
江翎音:“怎么,打狗还挑日子吗?”
红绡上去就折断了甘嬷嬷指着江翎音的那根手指。
“啊啊啊!我的手!”
所有人,全部吓得不敢动!
江翎音看着他们那副狼狈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她重新坐回石凳上,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漂浮的茶叶,慢悠悠地说道:“就凭你们也想在我这儿撒野,真是不自量力。”
甘元霜和从雪以及那些家丁们,都被打得屁滚尿流。
甘嬷嬷:“走,快走!”
甘元霜和从雪等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逃出了院子,嘴里还不停地哼哼。
出了院子,甘元霜气得满脸通红。
她恶狠狠地对从雪说:“这个江翎音,真是反了天了!”
从雪捂着被打的脸,眼中满是怨恨。
点头道:“嬷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想办法让小姐收拾她!”
而院子里的江翎音,神色淡定从容。
妙颜和红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江翎音身边。
妙颜笑着说:“小姐,这些人也太不经打了,我还没尽兴呢。”
红绡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呀,小姐,他们也太弱了。”
江翎音轻抿一口茶,微笑着说:“以后若还敢来,就继续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过了一会儿,江翎音放下茶杯。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走,我们该去春萱堂了。”
妙颜和红绡齐声应道:“是,小姐。”
然后三人便一同离开了,只留下院子里那一片狼藉。
江翎音带着妙颜和红绡匆匆赶到春萱堂,只见春萱堂前一片混乱。
江叶秋一脸蛮横地站在那里,身旁的丫鬟杉月也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
而那戴着帷帽的八王爷则静静地站在一旁。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王府的侍卫们手持兵器,将春萱堂围得水泄不通,不准任何其他患者进去就诊。
江叶秋对着被抓住的春萱堂掌柜张霄吼道:“快说,神医白隐到底在哪里!不说的话,有你好受的!”
张霄一脸委屈,咬着牙说道:“小的也不知神医白隐如今云游到何处,你们放开我!”
神医神出鬼没,只派人来说是要去云游,至于人到底在哪里,张霄真不知道。
江叶秋一听,更加恼怒了。
她上前一步,扬起手就给张霄一个耳光,“你还嘴硬!今天你不说出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八王爷这时微微抬手,制止了江叶秋。
他那低沉的声音从帷帽下传出:“张掌柜,本王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否则后果自负。”
张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说:“王爷,我确实不知道白隐神医的下落啊,求王爷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