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音和夜闻璟,还有皇帝李濯,以及李祯等人都来到椒房殿。
李祯难以置信一直以贤德、恭敬、谦和闻名的母亲,竟然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浮花会尊主。
而且竟然还在江南笼络官员,私下开矿,锻造兵器。
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母后,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误会!”
宗正拂月脸色苍白,却还强装镇定:“祯儿,莫要听他人胡言乱语。”
皇帝李濯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证据确凿,你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
江翎音向前一步,说道:“皇后娘娘,您的所作所为已经败露,还是认罪伏法吧。”
夜闻璟也说道:“您的阴谋不会得逞,如今真相大白,您逃不掉的。”
宗正拂月看着众人,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母子的未来!”
李祯痛苦地喊道:“母后,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您让儿臣如何自处?”
皇帝李濯冷哼一声:“你为了私欲,不惜危害国家,伤害百姓,简直罪无可赦!”
此时的椒房殿内,气氛凝重。
宗正拂月深知自己已无退路,却仍不甘心就此失败。
宗正拂月状似疯癫的大笑,看着李祯说:“母后这都是为了你啊,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当上太子,为了你将来能继承皇位!”
她又指着皇帝李濯疯癫又痛苦的说:“李濯,我这些年对你一颗真心,可你心中,却只想着贺若云笙!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生了别人的孩子,可你还是不死心!
三年前,你竟然跟我说什么血脉不重要,只要对天下有利,那便能继承大统。
你甚至生出了让夜闻璟继承皇位的想法!我不甘心!凭什么!”
皇帝李濯怒目而视,喝道:“你简直不可理喻!朕一心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江山社稷的稳固,从未有过偏袒之心。
而你,却被权力欲望蒙蔽了双眼,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
李祯满脸泪痕,哭喊道:“母后,您怎么变成了这样?您的爱太沉重,太自私,这不是儿臣想要的!”
江翎音和夜闻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宗正拂月依旧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我已然走到这一步,再无回头之路!”
皇帝李濯怒声说道:“你犯下如此重罪,国法难容,朕定要严惩不贷!”
此时的椒房殿内,宗正拂月的笑声、皇帝的怒喝声、李祯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绝望与悲凉。
江翎音看着宗正拂月问:“所以,是你给夜闻璟下毒,是你从我娘苏晚吟那里得到乌夜啼之毒。
可是,所有人都以为我娘死了,你又是如何将她藏到江南浮花会的?”
宗正拂月坐在榻上:“没错,三年前,陛下跟我说他有心传位夜闻璟之时,我就起了杀心。
乌夜啼也是我派人给他下的,至于你母亲,我与她本就是当年的旧相识,深知她的医术世间无人能及。
可当年安阳公主看上了你父亲江远禅,来找我结盟。
说只要我答应她帮她得到江远禅,她手中所有人脉、钱粮全都相助陛下,于是我就答应了。
当年你还小,不记事。
苏晚吟怀了第二个孩子,她对我没有防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