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每一句话后，暮灵霜的脸色以及眼神变了再变，最后缓缓低下头，她知道段诺语说这些话的意思。

她此刻就是在想，自己……

是真心喜欢他吗？

还是只喜欢他的外表。

如果他没有了这副外表，

自己……

还会喜欢他吗？

这种深层次的问题，让暮灵霜一时间回答不出来，她明显是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喜欢上段诺语的，当他抛出这个问题时……

“既然一时间无法作答。”段诺语掏出手机，浅笑道:“那加个联系方式，后面我们可以慢慢探讨这个问题，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如果你真的想跟我交往的话……”

“是可以的。”

听见此话，暮灵霜抬起头。

“但我觉得……”段诺语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们可以先互相了解一下，没必要这么急着交往，等到双方都了解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这样你也能确定，是否真的喜欢我。”

“而不是喜欢我的外表”

“你说呢？”

“……”

如果他没有提出前面这个问题，暮灵霜会毫不犹豫的说先交往，她知道自己对少年的感情到达了何种地步，可这也就导致。

她对少年的了解微乎其微。

也就说明，她只是见色起意。

暮灵霜清楚的知道，感情是会变淡的。

只有真正了解了之后，

感情才会更加牢固。

“……嗯，好。”

一番犹豫过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暮灵霜明显是变了。

一句话，让她不敢确定，

自己是否是真的喜欢少年。

她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性格，很容易被一时的冲动所骗，并不会去深思熟虑后果。段诺语这么一说，倒让她不得不思考这个深层次的问题。

她或许并不了解自己的内心。

很容易被信任之人所骗

当决定要带他走时，便已确定自己对他的那份感情，并不是表面上的，而是心理层面上的。

但就是少年的一句话，将她给带入了这个问题中，她并没有清楚的了解到这份微妙的感情。

对于主观上的判断是偏弱的，

很容易被带进去。

一句话概括:不太聪明，容易被骗。

“……”

看着加上的联系方式，段诺语唇角轻微勾起一个弧度，这一刻才能看出他内心的深沉，一句话就能让暮灵霜不敢确定是否真的喜欢自己。

至于会不会做过激的行为，还不敢确定，但至少将暮灵霜控制住了，而且他也知道该如何掌控她的内心。

当看到暮灵霜的那一刻起，段诺语就已经有所打算，在脑中经过对今天全全复盘后，他便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人生，总需要赌一把。

在暮灵霜没发病的情况下，是可以尝试的，段诺语便做此打算，后面不出所料的，她并没有发病。

也就是说，她……

可以成为自己的帮手。

当然，风险还是很大的。

但总得赌一把。

对于用boss当帮手，可能会存在很大的风险，但段诺语已经没有选择了，他只感觉……潜在的危险越来越近。

也只能这么办了。

他有感觉，这个选择是对的。

后面或许……

会救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