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香颜知道耍流氓自己不是赵炎得对手,就不在搭理他,转身拿着药粉出去了。霍汐颜这时走过来坐到赵炎身边说道;卸岭得总把头好像醒了,你不过去看看吗?赵炎顺势把霍汐颜搂在怀里说道;我又不是卸岭得人,他醒了就醒了呗。再说了,他真的是醒了,还是实在是演不下去了,还是两说呢。霍汐颜靠在赵炎得怀里说道;什么意思?突然间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你是说?赵炎摆了摆手说道;咱们就是猜测,呵呵,猜测。霍汐颜知道赵炎什么意思,又开口问道;可是,咱们要下那个地宫不还要靠他们吗。不去慰问一下真的好吗?赵炎摩挲着霍汐颜得小手,说道;呵呵,就算没有咱们,他们也得下那个地宫。同理,就算没有他们,咱们也一样还要下那地宫。但是没有咱们,他们就要直面那头妖精,死伤注定不会少。而咱们就一样了,有没有他们咱们都要面对那头妖精,所以说是他们有求于我们。懂了没?说完在霍汐颜俏脸上亲了一口。又说道;汐颜,你真美。霍汐颜被赵炎得话和动作搞得面色有些红润,拍掉赵炎正在向上攀登得手,说道;别闹,跟你说正事呢。你也知道这颗妖丹对你有多重要,咱们也没有多余得时间来调查另一个妖丹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出任何意外,你知道吗?赵炎在霍汐颜得唇上吻了一下,说道;你放心吧汐颜,我可不会拿自己得小命开玩笑。我可舍不得让你们姐妹年纪轻轻得就守寡。霍汐颜拍掉赵炎正在作怪得手,站起身来说道;呸,谁要给你守寡?再说,八字还没一撇呢。赵炎贱兮兮得笑道;嘿嘿。那桃子味的……呜呜。还不等赵炎说完,霍汐颜立马就捂住赵炎的嘴面色羞红的说道;你不许说。
霍香颜正巧这个时候洒完药粉回来了,正好听见赵炎说桃子味,她就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嘛呢?什么桃子味?霍汐颜听见霍香颜的声音后赶忙松开了捂住赵炎嘴的手,说道;哦,没什么。就是说在山上种的桃树罢了。赵炎稍微喘了口气说道;对,没啥,就是和你姐聊了聊黄瓜味的肉罢了。霍香颜瞬间脸色就红了,连忙打哈哈道;啊,哈哈,是啊,那颗桃树上的桃子最好吃了,哈哈。而霍汐颜疑惑的看着赵炎问道;什么黄瓜味的肉?肉还有黄瓜味的吗?赵炎坏笑着看着霍香颜不答话。霍香颜这时说道;哎呀,姐,这外面蚊子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帐篷吧,让他自己在这唉咬吧。说着就拉着一脸疑惑的霍汐颜回了帐篷。走时还不忘把那个毒灵芝也带上了。赵炎叮嘱道;你小心一些,要是用不了就丢了吧。霍香颜回了句;知道了,就钻进了帐篷里。
赵炎眼神温柔的看着姐妹二人进到帐篷,就开始专心的烤起自己的大猪腿。而另一边的陈玉楼刚刚醒来,就被卸岭的人和罗老歪围了个水泄不通,陈玉楼无奈问道;发什么什么事了?卸岭的人顿时七嘴八舌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本就昏迷刚醒的陈玉楼顿时被吵的头疼,一旁的罗老歪见状就大声道;停,一个一个说。卸岭的弟兄就开始描述起当时的情形,有的说陈玉楼是被一条带翅膀的黑蛇精带上来的,有说蜻蜓精的,还有的说是骑了一条黑龙的,把陈玉楼说的只能无奈的把头转向一旁,来个眼不见为净。卸岭的弟兄们还在为到底是什么争得面红耳赤时,花玛拐端着药从外面进来了,见到房间里吵闹的场面,就呵道;你们干嘛呢?都挤在这儿吵吵什么?有没有点规矩?都给我出去。然后对着罗老歪说道;罗帅,让总把头好好休息休息,您也辛苦一天了。罗老歪就是在没文化,也知道麻花给话中的意思,就点头说道;妥。妥。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他。啊。又对着陈玉楼说道;把头哥,你好好休息啊。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花玛拐间房间里的人都走了,就对着陈玉楼说道;总把头,先把药吃了吧,温度刚好,不烫口。陈玉龙闭着眼没有回复,花玛拐见状又说道;您这是受了惊讶,吃点补气安神的药,在睡一觉就能缓过来了。陈玉楼还是没有回答。花玛拐见状只能把药放在一旁,然后对着陈玉楼说道;那您好好休息,我把药放这儿了,您一会记得喝,我就先出去了。花玛拐还没走几步,陈玉楼就叫住他,开口说道;等一下,你去,帮我把鹧鸪哨和赵炎给请过来。花玛拐见陈玉楼说话,心里稍微送了一口气,说道;是,我现在就去。然后转身去找鹧鸪哨和赵炎。鹧鸪哨这边此刻正在和自己的师弟老洋人,师妹花灵三人围坐一团,看着面前碗里的毒蜈蚣。和被毒蜈蚣咬死化作一滩血水的蛤蟆,花灵因为没下去,所以没见过这毒蜈蚣,顿时被吓得说道;师兄,这蜈蚣怎么这么邪性啊?看起来它们口中的毒液能使动物,和人瞬间化作血水。鹧鸪哨回道;前朝的许多皇帝,都曾在瓶山用丹炉炼药,时间久了,就留下一些草药金石边融入石土,而这些毒虫互相吞噬传播,在借助药石之力最后变得奇毒无比。老洋人说道;噢,原来卸岭先下去的那两个人就是被这毒蜈蚣给吃了,差点还冤枉我们。
三人谈话间,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鹧鸪哨警惕的站起身静悄悄的朝着声音处走去,就只见一堆的草柴后面,帮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那个小孩子手脚被捆着,就连嘴也被人用布堵住了。男孩见鹧鸪哨几人过来,顿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还害怕的向后躲着。鹧鸪哨上去把那个小孩嘴里的布取出,还不等鹧鸪哨问他什么,那个小孩就哭着说道;大爷,你放了我吧,我想尿尿。花灵这时说道;师兄,我今天白天在卸岭的人群里见过这个小孩,他好像是那群人的向导。怎么被绑到这儿呢?老洋人问小男孩道;谁给你绑在这儿的啊?小男孩没有回答他的话,就是一只哭着说;大爷,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这样的话。老洋人见问不出什么,就对着鹧鸪哨说道;师兄,这肯定是卸岭那帮人干的。他们怎么还绑票呢?
鹧鸪哨警告般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别瞎说。然后就动手个小男孩松绑,可是刚给小男孩解开绑他的绳子,小男孩在他们措不及防间,翻过杂草夺门跑了出去,但是正好碰到了来请鹧鸪哨的花玛拐,三两下就被花玛拐给控制住,并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是谁给你放开的?鹧鸪哨师兄妹三人也闻声走了出来,鹧鸪哨道;是我放的,有问题吗?花玛拐知道陈玉楼可能会有求于鹧鸪哨,而他们卸岭现在还欠着搬山一个人情呢,万不可能在眼下交恶,就笑着说道;瞧您说的,当然没问题啊。但是这个人还真的绑着。鹧鸪哨就疑惑的看着花玛拐,问道;这孩子是谁呀?花玛拐尴尬一笑道;呵呵,我们从苗寨请来的。带路的孩子。鹧鸪哨嘲讽的笑道;呵,绑来的带路的吧?花玛拐无奈的说道;这,这时罗帅绑的,不绑他,他是真跑啊。他要是跑了,到时候谁给咱们带路啊?鹧鸪哨也知道一个当地向导的作用,就思索着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时,花玛拐话音一转说道;对了,魁首,我们总把头有请您借一步说话。鹧鸪哨也没有犹豫的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