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农带着赵炎和鹧鸪哨二人来到鸡棚前,让二人看了看那只鸡,说道;从前我们寨子有一个鸡,下了一堆蛋,但是只有我们家孵出了这只鸡,而其它的蛋全都是空蛋,所以这只鸡非常的厉害。它吸了老天的圣气,而且还吃了我不少的好草药,所以我上山的时候都带着它,这个鸡,那可是个宝鸡。老洋人有些不信的说道;这也太夸张了吧?一只鸡能有这么神奇吗?赵炎连忙拦下老洋人,而后对着老药农说道;老先生,要怎么样才能忍痛割爱,把这只宝鸡让与我等呢?老药农摇了摇头说道;这只鸡我不卖。鹧鸪哨这时说道;老先生,既然您把它当成宝,那为何还要杀了它呢?既然您要杀了它,还不如让与我们,也好两全其美。
老药农摇了摇头说道;这你们年轻人就不知道了吧,犬无八年,鸡无六载。红姑在一旁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啊?赵炎解释道;老先生这话可是来自易妖,是一本古籍,上面有着这样一句话,不合常理者皆为妖,而犬无八年,鸡无六载所说的意思,就是家中养的鸡鸭鹅,犬马羊等禽兽,不能养太多年,否则他们常年跟在人类的身边,看着人类的一举一动,渐渐的就会学习能懂人言,识人语。甚至是学会一些生活常识。往复如此,早晚比成精成妖。而这种事情在东北很常见。那里的胡黄白柳灰就是如此。红姑还是不信的说道;这不瞎说吗?这世上哪有妖怪?赵炎噗呲一笑的说道;那你以为你老大当时都掉到山崖下了,是怎么上来的?还有我是来干嘛的?跟你们捉家家吗?红姑被赵炎噎得说不出话来。
赵炎看向老药农问道;怎么样老先生?你想好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老药农摇了摇头说道;它是我养大的宝贝,是死是活都得在我手上,既然你们不买我的药,那就请便吧。赵炎摇了摇头说道;那一百一千大洋呢?还有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这儿子想一想吧,等你百年以后,你这傻儿子怎么办?我们先回去了,你在好好想想吧。赵炎说完示意了鹧鸪哨一眼,然后就带着霍汐颜、霍香颜走了出去,而鹧鸪哨深深得看了那只鸡一眼,然后对着老药农说道,今日中午,荣保咦晓的大舅在堂屋设宴,庆祝荣保咦晓安全归来,到时还请老先生赏光一叙。老药农点了点说道;我知道了。鹧鸪哨这才跟着赵炎一起往出走去,老洋人紧跟上鹧鸪哨得步伐,只有红姑左看右看,等他们走远了,才大喊着;等等我呀,然后跑着跟上了赵炎、鹧鸪哨几人。
直到走出差不多百米的距离,红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向赵炎道;哎,我说,你那样说,他能答应吗?赵炎神秘一笑说道;你猜。红姑见赵炎非但不告诉她,还打趣她,生气的跺了一下脚,然后转身瞄上了鹧鸪哨,走到鹧鸪哨身边说道;咳,你平时不是心思很活跃吗,大道理还一堆一堆的,你说赵炎那么说,那个老头能答应吗?鹧鸪哨低头看了红姑一眼,才缓缓开口道;每个人心中都会有自己的牵挂,任何人都不得例外,就像你牵挂陈总把头和你卸岭的弟兄一样,而那个老药农的牵挂就是他那个有些智力缺陷的儿子,他的年纪已大,有他在他的儿子还能有人照顾,但是等到他死后,那么他的儿子怎么办?所以刚才赵炎兄弟说的话就是提醒老药农,也算是说到了老药农的心里,这是一个攻心计,也是一个事实,所以老药农答应的几率很大。红姑听到鹧鸪哨的话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下次别绕那么远了,你就直接说他可能答应就行了。然后又小声说道;跟你们在一起真累,一个一个的都八百个心眼子,也不知道爹妈怎么给生的,我怎么就没有呢。
赵炎放慢脚步等红姑路过的时候,赵炎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这都是天生的,跟爹妈关系不大。红姑正走神呢,被赵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啊,的一声闪到了一旁,看到是赵炎后才定下神来,大声骂道;你干什么?神经病啊?赵炎笑了笑说道;呦,这就吓到了?下次说人坏话的时候声音小点。红姑脸有些发红,眼神躲闪的嘴硬道;谁,谁说你坏话了?你别胡乱冤枉人好不好。赵炎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快步回到了霍汐颜身边,拉着霍汐颜和霍香颜的小手,朝着他们所住的旅馆走去。而鹧鸪哨他们则是向着设宴的堂屋方向走去。等赵炎三人到了旅馆的房间后,赵炎躺在霍汐颜的腿上,享受着霍汐颜的按摩,赵炎闭着眼睛招了招手,霍香颜就冷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脱下鞋袜,把脚放在了赵炎手中,然后自己拿起了老道士传给她的那本医书看了起来,赵炎则是一边享受着霍汐颜的头部按摩,一边手里把玩这霍香颜的柔软粉嫩玉足,这时霍汐颜开口对着赵炎说道;你是不是中意那个红姑娘啊?她的话音落地,赵炎睁开了双眼,而霍香颜则是把脚抽了回去,坐起身瞪着一双好看的风眼,气鼓鼓的看着赵炎,赵炎伸手摸了摸霍汐颜的头,说道;这也不烫啊,怎么还说上胡话了呢?
我怎么可能中意她?你怎么想的说这话呢?霍汐颜说道;那我看你今天还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她一脸羞红的看着你。赵炎一把把霍汐颜搂在怀里说道;你想什么呢,我那只是在逗她玩罢了,可不是中意她。我有你们俩就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怎么可能随便的在找一个?更何况老头子还给我定了一门婚事。哎,说起这个赵炎就有些难受,在他十六岁那年,赵君明给他的物资中夹着一封独特的信,而他在读完那封信后,整个人都快碎掉了。是赵君明给他定了一门亲事,信里还明确的说了,他不同意都不行,就算是死了也要拿他的尸体把婚事给办了,但凡他敢跑,那他就不用姓赵了。姐妹俩也都看了那封信,还难过了好一阵,直到赵炎说就算他真和那个女人成亲了,那她们姐妹二人也是他的正妻。姐妹二人这才好转。
赵炎又继续说道;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体,也不能让我去沾花惹草啊,眼前就放着俩个绝世的大美人,我也只能看不能吃。霍香颜嘴比脑子快的接话道;谁说的?你不是都已经吃过了吗?赵炎一脸无语的看着她,而霍香颜自己说完这句话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辞,直接趴在赵炎原理把脸埋了起来,霍汐颜和赵炎则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霍汐颜贴在赵炎耳边问道,你不是说只吃我了吗?你骗我?赵炎无辜的说道;那时候是只吃你了,但是后来香颜给我下药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当时你在修炼,我都差点挂了。霍香颜这时抬头说道;那也不全怪我啊,是你自己不看清楚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吃都被你吃了,我还没有说什么呢。赵炎三人在房中一阵嬉戏打闹,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赵炎三人也准时的来到了堂屋,找到了正在闲谈的鹧鸪哨几人,赵炎三人落座,没一会的功法各种饭菜就端上了卓,都是山中的野味和野菜,这些在城里是有钱也吃不到的,正好这时老药农带着他的傻儿子木杰雄卡也来到了这里,鹧鸪哨连忙起身把老药农请到赵炎她们这卓坐下,先是寒暄了几句后,赵炎直奔主题的问道;不知道老先生考虑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