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帷!你当真要这么不知好歹吗?”
沈帷:“........”
“好!这是你自找的,你别怪我。”谢屿川深沉地盯了沈帷一眼,甩了甩袖子离开了武馆。
直到谢屿川出门后,小满才惊慌地跑过来,她扯了扯沈帷的衣袖担忧地说:“姑娘,侯爷他好像生了很大的气,他不会真的........”
“真的,他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沈帷无所谓地嗤笑出声。
“那你真的不在意吗?”
“不在意。”
无非是变着法地想让她服软罢了。
见到她越来越像在边关时的沈帷,越来越特立独行,就开始躁动入迷了,新鲜感恢复了,想要叙温情了,开始留恋在边关的那些日子。
沈帷三番五次的拒绝,伤了谢屿川的自尊。
现在谢屿川已经没有耐心,不准备对沈帷放低姿态,不准备哄着她,想从其它地方下手,让沈帷吃醋后悔,然后舔巴巴地求复合。
谢屿川接受不了沈帷心里没有他,更不相信,他开始用极端的方法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侯爷怎么了?发如此大的火?”
“不可理喻!她当真是不可理喻,我都为她做到这个程度了,她还想怎么样?当真是我太过宠她了,现在竟如此的不知足!”
“我乃堂堂侯爷,三妻四妾理所应当,结果她非要扯着之前醉酒的事情说!”
谢屿川眼中冒着难以压制的怒火。
他是喜欢沈帷,甚至为了沈帷处处低头,可再怎么低头,他也是一个堂堂侯爷,稍微做一点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得寸进尺吧?
哪家后宅的女子不卑微地讨好夫君?
哪家不得奉夫君为天,就妄想着能被临幸,能争多一点宠爱?
偏偏!
沈帷却是这副性子!
“之前被赶去庄子里的那个姨娘叫什么来着?”谢屿川深吸口气,决定让沈帷吃点苦头,让她明白有些事情得适可而止。
“回侯爷,那是曼姨娘。”小厮赶紧接话。
“曼姨娘之前因为得罪了沈姑娘,被您罚去庄子里做农活去了,现在看看,都已经有大半年的日子了。”
“不知侯爷是想?”
记起来了。
曼姨娘,是戏班子出身的戏子,唱得一首好曲子,当年差点被人卖去了青楼,中途逃了出来,因为模样生得好就被谢屿川救回了侯府。
这曼姨娘心里一直怨恨着沈帷,两人十分不对付。
当年为了争宠,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沈帷受了委屈,哭着闹着要把曼姨娘送走,不然她就离开侯府。谢屿川当时爱得很,哪里舍得,当即就送走了曼姨娘。
“既然如此,那就把曼姨娘接回来吧。”
“在庄子外吃了半年的苦,如今回来,也该长长记性了!”
谢屿川微眯眼睛,朝着武馆的方向看一眼,然后低声道:“帷帷,这段日子是我太纵容你了,如今,也该让你明白一些东西。”
“我可以容忍你抛头露面,可以让你受尽宠爱跟特例。”
“但你终归是我的女人,有些东西,不该是我放低姿态去找你,而该你来求着找我,你不知道珍惜,自有其它女眷求着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