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用“亲妈缠绕”的某三，一点也没有主角该有的统治力。

思量至此，林越微微叹了口气：

“绮绮，你觉得该当如何？”

...

...

临渊城郊外，皇陵附近。

叶玄躺在杂草丛生的山道上，嘴里叼着根稻草，有节奏的哼着小曲。

他的嘴角有一个很明显的弧度，并随着小曲逐渐呈现出翘嘴的趋势。

说真的，在没有老头帮助下，竟没费多少功夫便见到了陆姐姐，这让他一整天的心情都愉悦起来。

“老头，你说我到底该不该问那男人的事，一见到陆姐姐，我就感觉有些慌了神，完全没记起提前想好的思路。”

他一般不会问这样幼稚的问题，也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能让自己敞开心扉。

“小子，别在纠结了，人家又没给你一个明确回应，瞧你得瑟的。”

事实上，见多了男欢女爱的沙哑男声不想打击到叶玄的自尊心，他说得已经很含蓄了。

叶玄眉头一拧，有点不服气：

“人家又没直接拒绝，再说她都陪我走了一路，还要怎样？人要学会知足。”

沙哑男声沉默片刻，轻声调侃道：

“你不觉得陆绮的心不在你这里？你对她许了那么多承诺，甚至不惜送上手头上最珍贵的法器，她可有过回礼？”

沙哑男声想表达的其实不是回礼，而是女方的一种态度。

叶玄翻转过身，一个猛子站了起来：“我和她才认识多久？”

“呵呵，你开心就好。”

“老头，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叶玄心里其实也有点没底。

陆绮带给他的感觉，一直停留在空中阁楼一般的虚幻中。

接近不得，触摸不到，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

仅仅一个略微关切的眼神，总能挑的他浑身燥热，但当他献上自己的忠诚后，又无法拉近距离。

这种状态一直让叶玄心里痒痒的，总会不自觉去惦记那道清冷背影。

注意到叶玄眼里的期待和纠结后，沙哑男声竟也跟着罕见的有了点犹豫。

七千年岁月如梭，活了这么久的他，居然会犹豫要用何种口气跟这小子说话。

按照他的分析，陆绮那女人就是一个典型的“利己主义者”。

这新颖的词儿，是从一本书中学来的。

《反派死于话多》

里面有一大段文字让沙哑男声记忆犹新：

你掷重金求得一张矿卡，给对方修的是最顶级法诀，每日各类丹药灵株应有尽有，教她修身养性，探求道法，为她操碎了心，而和她坐而论道的时候，却连她的脸都不敢多看一眼，认为这是下作的行为。

可是，在前任货主手里的时候，她待在窄小的厢房中，吃的是最廉价粗粮，时不时还要咽下粘稠的馈赠，只为让货主身心愉悦，为掩饰内心的羞耻，衣不蔽体时，她只好戴上面纱，不让对方看到脸上的愉悦，殊不知这样更添情趣，那段时间，是她最落魄的日子，也是她叫的最欢的时候。

通篇都是离阳皇朝的官方文字，但沙哑男声理解起来却很费劲。

矿卡？货主？

这是矿山一类的东西么？

尽管如此沙哑男声倒也理解了这段文字要表达的意思——（）

他只是很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将这个理论传授给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