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当押解着常山县尉,一路快马加鞭地朝着黑山疾驰而去。
一路上,常山县尉面色如纸般惨白,眼眸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他深知自己此番被擒,性命已然危在旦夕,可心底仍残留着一丝侥幸,渴盼着能有转机降临。
常山县尉的内心此刻如波涛汹涌的大海般无法平静。
他回想起自己曾经在常山的种种作为,悔恨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他后悔自己当初在敌军压境之时胆小如鼠,选择了不战而逃;他害怕即将面临的严厉惩罚,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王当则面容冷峻,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常山县尉,时刻警惕着他有任何逃脱的举动。
在王当心中,唯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尽快将这个罪魁祸首带到余良面前,圆满完成自己的使命。
王当深知常山县尉的罪行不可饶恕,他必须为自己的懦弱和贪婪付出代价。
历经数日的奔波,他们终于抵达了黑山。
黑山之上,旌旗猎猎飘扬,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戒备森严。
王当带着常山县尉来到余良的营帐前,拱手行礼道:“余大哥,王当不辱使命,将常山县尉擒获至此,特来复命。”
余良微微颔首,目光缓缓落在了常山县尉身上。
此时的常山县尉浑身颤抖不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喊道:
“余将军饶命啊!我一时糊涂,弃城而逃,我已知错,求将军饶我一命吧。”
余良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说道:“你身为县尉,本应守护百姓,保一方安宁。然而,敌军压境之际,你却胆小如鼠,不战而逃?”
常山县尉磕头如捣蒜般,急切地说道:“将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日后必定痛改前非,为将军效力,求将军饶我一命吧。”
余良怒目而视,说道:“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在常山为官之时,可曾为百姓做过一件好事?据我所知,你贪赃枉法,大肆敛财,中饱私囊。你这样的人,留你何用?”
常山县尉脸色更加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说道:“将军,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将军饶我一命吧。”
余良眼神冰冷,说道:“你以为你还有以后吗?你这种贪婪之徒,只知道为自己谋取私利,根本不会为百姓着想。你必死无疑。”
余良挥了挥手,立刻有几名强壮的士兵上前。
他们如狼似虎般地将常山县尉架起,准备拖出营帐执行斩首。
常山县尉拼命挣扎着,眼中满是惊恐,他大声哭喊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但士兵们丝毫不为所动,紧紧地抓住他。
常山县尉被拖出营帐后,外面的阳光洒在他绝望的脸上。
他的双腿发软,几乎是被士兵们拖着前行。
周围的士兵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们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场地,那里已经准备好了行刑的器具。
一个高大的行刑台上,一把锋利的斧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常山县尉被带到行刑台前,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
他再次试图求情,但他的声音在这肃穆的氛围中显得如此微弱。
行刑的士兵将常山县尉按在行刑台上,他的脖子被放在斧头下。
此时的常山县尉已经完全绝望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他再也没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
随着一声令下,行刑的士兵高高举起斧头,然后猛地落下。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常山县尉被斩首示众。
只听“咔嚓”一声,常山县尉的头颅滚落下来,鲜血喷溅而出。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那鲜红的血液在地上流淌着。
余良看着王当,说道:“王当,你此次立下大功,我定会重重赏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