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沉浸在工作中的空雨萌，突然接到了项文鹤的电话。

“晚上来云集酒店一趟。”

项文鹤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简短而直接，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空雨萌眉头一皱，“酒店？浩初他们要去酒店开房？”

项文鹤晃了晃手中的试管，试管内的液体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是刚刚实验成功的药品。

“不是。我有事找你。”

“好。晚上几点？”

“八点，酒店门牌号，晚点发你。”

晚上八点，空雨萌到达云集酒店，项文鹤已经在坐在椅子上等她，旁边还放了一杯水。

“这杯水，你先喝了。”

项文鹤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水杯的边缘，寂静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空雨萌没有怀疑，拿起杯子，将杯子举至唇边，一仰头，清冽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凉意。

“怎么了？”空雨萌把杯子放回桌上，看着项文鹤问道。

项文鹤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药效的完全发作。

空雨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今天的妆容明明精心打理过，应该没花。看她做什么？

空雨萌站起身，走向浴室，站在镜子前，她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妆容依旧精致，没有丝毫瑕疵。

当她再次走出浴室，项文鹤突然出声命令她，“走过来，坐在床上。”

“你做……”什么

空雨萌刚想反驳，双脚却不受控制的迈开了步伐，机械地走向床边坐下。

见她完成他的指令，项文鹤再次命令她，“脱掉上衣。”

空雨萌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纽扣一颗接一颗地被解开。

随着她双手的拉扯，衬衫的袖子逐渐脱离手臂，露出里面更为贴身的衣物和白皙的肌肤。

最后，衬衫完全脱离身体，空雨萌随意将它搭在床上。

空雨萌做完这一切，眼神空洞的看着项文鹤，像是等待主人指令的机器人。

项文鹤的目光在她胸前掠过，那里仅被轻薄的衣物遮掩住一半，勾勒出她丰满的轮廓。

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随后，他移开了视线，最后一次命令道：“把上衣穿上。”

闻言，空雨萌再次机械地将衬衫穿回身上，动作僵硬而缓慢。

项文鹤满意地观察着她的反应，心中暗自思量：“药效很好，用在虞亦柔身上大概没问题。”

项文鹤原本想推门离开，但想到空雨萌身上的药，要是被人进门利用了……

“你家在哪？”

空雨萌报出了自己的地址，项文鹤陪她回到家里。

项文鹤转身准备离开，空雨萌突然大声怒喝，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不解。

“项文鹤，你有病啊？你让我脱衣服？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项文鹤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目光变得阴森，“一种能让人听话的药。”

空雨萌身躯蓦然一僵，随即笑出声，“好东西啊！”

她向前一步，“我就不计较了，等你的好消息。”

……

“二少，柳田田这段时间接连去几个国家。每一次我们刚查到的时候，她就已经动身去另一个国家。”

简浩初转动手中的钢笔，沉思片刻，“过段时间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