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乌瑟庇要弄清始末。
瓦塔一五一十向他哭诉,当然添油加醋了很多。
乌瑟庇听着,皱起了眉头。
“一个死丫头?”
“一个臭小子?”
“就是他们!”瓦塔环视四周一圈,没找到人,“咦,他们刚才还在这里的。”
一张丑陋的脸瞬间浮现谄媚的大笑,“他们一定是惧怕乌瑟庇大人您,吓跑了!”
他拼命地亲吻着乌瑟庇的脚趾,“诺姆长大人,请您一定要帮我报仇。”
“他们和你过不去,就是和我乌瑟庇过不去!谁敢让我难过,我就让他全家难过!”乌瑟庇脸上布满阴霾。
瓦塔虽然蠢笨,但私底下没少替他敛财。要是他连自己的狗腿子都保护不了,以后还怎么在底比斯为所欲为。
“都是那个该死的死丫头和臭小子,要是被我抓到,一定要拧断他们的脖子!”乌瑟庇猛的将拳攥紧,手指挤得咯咯作响,似乎真的可以把人的脖子瞬间拧断。
他沉思着,眼珠一骨碌,对瓦塔窃窃私语,“他们昨日的证明,是有漏洞的,只能证明你的面包有毒,无法证明那个死丫头的面包没有毒。”
面包被小乞丐吃掉了,有没有毒恐怕只有阿蒙神知道。
“死丫头用毒面包杀死小乞丐,至于那个臭小子,”他笑的狠毒奸诈,“指使死丫头下毒,总之,他们都活不了!”
“大人英明,大人英明!”瓦塔激动地不停磕头。
乌瑟庇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好像被两双眼睛死死盯住,不由得身子发颤,慌忙四处张望。
图坦卡蒙和夏双娜盯着乌瑟庇和瓦塔。
他们站的比较远,并没有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他那句“死丫头”、“臭小子”和“拧断脖子”实在是太大声了,聋子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