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瑟庇趁机在法老面前为瓦塔美言几句,再加上法老对案发当天那个男孩和女孩已经起了疑心,他在火上添把柴浇桶油,说不定这个案子会有转机。
瓦塔杀的毕竟是个毫无背景的低贱乞丐,他再从中运作一番,如果法老降罪于那个男孩和女孩,瓦塔也许会就被无罪释放。
他不知道为什么,法老听到他对那个臭小子的论断时就开始冷笑。那笑声像是毒针,扎进他的骨头。
哦!哦!
他恍然大悟,法老是对男孩起了杀心!
太好了,他喜不自胜,神情却依旧平静。
“若是抓到那个男孩,你该当如何?”图坦卡蒙问。
“臣定当拧断他的脖子,为埃及除害!”乌瑟庇信誓旦旦。
“好,我等着。”
说到这里,回想着今天那个女孩子张牙舞爪的可爱模样,她大喊,脖子在这里,来拧啊,我等着。
他心中就漾起一抹柔情,然后突然被溢出心房的落寞取代,才分开这么一会,他就这么思念她了吗?
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些什么?
如果不是安赫珊那蒙为了获宠耍小心思,他们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吧。
还是乌瑟庇的话,将法老的思绪从遥远的夏双娜身边唤回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