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也不说话,只是微眯起眼眸,略带警告性的眼神瞧向她,她却从中读出一种怀才不遇的黯然神伤。
古埃及等级制度如金字塔般森严,阶层固化难流动,社会秩序神圣不可侵犯。这些均是众神的旨意,人民视之为理所当然。
职业大多父子间承继,木匠的儿子是木匠,理发师的孙子会理发。
什么样的出身,往往决定了此生的成就和命运。
夏双娜不禁感叹,“艾,出身这种事情,我们决定不了。你如果出生在王室,现在就是法老了。。。”
“还敢妄议法老,你是有几颗脑袋。”他冷哼一声,已经猜到她下面又要发表什么惊天泣地的言论。
深受现代平等民主思想的熏陶,她对王权和等级其实没有多么深刻的领悟,一向自由洒脱惯了,调皮地顶嘴,“不用怕,他又听不到我说什么,八杆子够不着的大大大人物,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又凑近他的耳朵,生怕别人听了去,轻声说:“其实我觉得,以你的才能,你会比王座上现在那位做的更好。”
她认为君主就该是像他这样的正义、勇敢、聪慧和坚毅。
说罢怕他不相信还朝他坚定地点点头。
图坦卡蒙:“。。。”
这到底是在赞扬他,还是批判他呢。